五行五人走在去往審訊所的路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堅毅且冷酷的表情,這也許是所有的殺手們的共同點,裝配一致,鞋子一致,武器一致,在漆黑的夜裏,一輪皎潔的月亮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寧靜的照耀著這片土地顯得是那麼蒼白。
作為五行之首的金元寶走在最前方,脫穎出眾的木文嬌、水曉玲一左一右的緊跟隨於他,手裏卻緊緊的攥著各自腰間的配槍,警惕且謹慎的觀察著四處。跟在身後的火肅和土行遠分別提著一個大行李包,裏麵裝滿了槍支彈藥和手雷等致命武器。
手槍雖然不是所謂的重型武器,但卻是五行五人常用的武器,隻因在變換保險、槍彈上膛、更換彈夾上有著很大的便捷優勢,手槍屬於近戰和自衛的優先級槍械。
金木水火四人每人各自使用一把M9,而土行遠卻手執一把美式M500轉輪手槍,這把手槍可以說是目前世界上殺傷性最大的小型武器,之所以土行遠選擇用這把手槍的原因,是因為他喜歡把敵人當做是野獸來對待。
五人在離審訊所不遠的莊稼地邊停了下來,金元寶目不轉睛的看著座落在大約五公裏遠的審訊所,左手熟練掏出那隻已被摩擦的光亮的手槍,右手快速的掏出彈夾扔向了空中,當彈夾降落到與金元寶眼平線同一高度時,隻見他將左手裏的空槍一甩,彈夾便準確的甩進了套筒座內,整個過程始終沒有動搖他那看向審訊所堅定的眼神,其他四人也都各自檢查了一遍手裏的槍,等待著這場屠殺式戰鬥。
從下山的那一刻起,五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這種長期的默契眼神已經代表了一切指令,等到淩晨四點鍾,五人悄悄的接近了魔窟一樣的審訊所,高高的圍牆之上依然是那些鐵絲電網,而攀登高牆的技巧卻是原特工總部的必修之課,五人同時攀上去之後,沒有多停留一秒便憑著直覺直接跳進了大院內的安全區。
他們躲閃過一個個不停掃晃的觀測燈,貼著牆根向大樓慢慢接近,遠遠望去,大樓的門口處有一個安保值班室的小屋,有兩個值班安保員在門口來回的徘徊走動著,隻見金元寶對著木文嬌和水曉玲望了望,倆人就立刻明白了所下的指令,同時飛身跳過觀測燈,並快速的向大樓門口的安保小屋處快速伏行爬去。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兩個安保員便被二女用匕首抹了脖子,木文嬌在小屋內通過窗口,對著金元寶的方向打了一個“OK”的手勢,此時,三人立刻奔到窗戶跟前,然後向屋內翻跳了進去。
小屋是個警衛值班室,金元寶無視躺在地上緩緩流血的兩名安保員,卻直視著牆上的局域分布圖,從地圖上不難看出,一層的格局分別是大廳、現金財物處、體檢室、審訊室,備案室、值班室,最後一間屋是中控室。
金元寶小聲對其他四人說道:“中控肯定能觀察到整座審訊所的任何一個地方,我們這次進去還真有些困難,倘若我們五人同時進去的話,必定會放大目標吸引了中控員的眼球,這樣的話,報警器會在我們剛踏出這裏的第一時間響起。”
而就在四人還沒有回複金元寶之時,離金元寶最近的桌子上的一個內線電話響了起來,電話鈴聲打破了整個屋子裏的寂靜,五個人同時將手裏的槍條件反射的指向了窗戶外,金元寶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又快速的掃了一遍牆上的號碼,對照後,顯示的是監控室打過來的電話,五人全都陷入了奇疑之中。
“大哥,我們是不是被發現了?”火肅緊緊的盯著電話問向了金元寶。
“傻弟弟,如果我們被發現了,響的應該是警報器。”金元寶說話的同時也是緊緊的看著那個電話。
就在五人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電話的自動留言響了起來:“身手真不錯,我想,你們是來救人的吧?我是這座審訊所的警務人員,同時也是你所救之人的朋友,我可以指引你們盡快的行動,現在你把電話旁邊的對講機調至五頻,然後回複我。”說完,那部電話就自動掛斷了。
不容多想,金元寶拿起電話旁邊的微型對講機調到了“5”的數字上,對著對講機說道:“對方收到請回複。”
“已收到,為了安全,你最好戴上耳機!”廖思傑微笑且沉穩的說道。
五人這才意料到,自進這個大院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個人的監視之下了,但沒有想到是,坐在監控室裏的這個人居然不是敵人而是幫助他們的朋友。五個人在廖思傑的指引下,一路小跑的衝上二樓,途中並沒有遇見任何一個警務人員。
當五人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時,廖思傑微笑的看著五行說:“歡迎你們,大哥就在最後一間牢房,雖然我關閉了監控的所有攝像頭,但是你們速度最好要快些。”說完,從一大串的鑰匙環中挑出一把遞給了金元寶。
金元寶一把將鑰匙抓了過來向最後一間衝去,機警的土行遠緊跟其後,由木水火三人站在門口原地進行掩護把守。
到了十號牢房,金元寶通過鐵門看向了昏暗潮濕的牢房內,不停的搜索著馬關所在的位置,由於光線過於黑暗的原因,根本看不清裏邊任何一個犯人的臉,隻能壓低嗓門喊道:“哪個是馬關大哥,要是在這就回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