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相像,分明就是母子。

臥槽,無數草泥馬在沈詩的腦海裏奔過。

下一刻,她就明白過來:昨天她來醫院不是看病,而是專門讓自己帶她去廁所的。

沈詩愛看電視,也看過父母擔憂兒子找的對象不夠好,偷偷摸摸的看看。

但就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栽在這裏。

但這怪誰呢!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怪錢瑞霖。

沈詩恨恨的想。

他表現出來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個會讓爸媽擔心的孩子,所以沈詩一直以為錢瑞霖的爸媽也會是那種很端莊很嚴肅,平時專注細節的父母,她以為隻有這樣的父母才會教出像錢瑞霖那樣的兒子,哪裏曉得會是這樣。

她小動作的抓了抓頭發。

然後不放過任何畫麵的努力回想昨天的場景,好像不夠熱情,她應該更熱情一點的。

完蛋了~

她想回家了。

她這人就是有個壞習慣,一遇事就逃避。

沈詩身體縮啊縮,隻想把自己的身體縮到錢瑞霖看不到,錢媽媽也看不到的地方,然後迅速消失。

但怎麼可能!

“沈詩,快進來。”看出沈詩的意圖,錢瑞霖忍笑,朝著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一小步一小步,很不情願往前走的沈詩跟18簡直一模一樣。

錢瑞霖忍不住就上前想拉她一把。

卻被沈詩不著痕跡的甩來了。

小女友生氣了。

“你們好。”沈詩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用力過猛,長長的頭發從後麵淩亂的往前麵掉。

非但沒有挽回形象,反而更糟了。

那一頭長發往前一掉,亂七八糟,沈詩不用看,都知道此刻的她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頭發亂了。”

錢瑞霖很自然的走到她身後,十指繞過她的肩膀,幫她的頭發順到後麵。

這麼漂亮的長發,怎麼可以亂成這個樣子。

這樣烏黑柔亮的長發就該是披在後背,或者散在床上。

沈詩呆呆的看著錢瑞霖十指輕輕的帶過長發,將前麵的長發也帶到了後麵,一下兩下,十指繞過來的時候,劃過頸部,輕輕的癢癢的,說不出的舒服,透過對麵的玻璃,沈詩看到錢瑞霖把自己的小獅子頭慢慢的理順,變成一個可愛的姑娘。

再觀錢瑞霖,穿著整整齊齊,上身是簡單的雞心領針織衫,下麵是一條灰色的棉布長褲,臉上帶著一副金邊框眼睛,一眼望去就像從畫裏走出來的王子,而她,頭發是做過了,但衣服沒有換,一套白色肥大的休閑裝,顯不出任何身材,再加上剛剛亂糟糟的頭發,說潑婦再合適不過了。

頓時委屈了,她原本不是這樣的。

都怪錢瑞霖,害得她一點準備也沒有。

看錢瑞霖的一雙剪水雙瞳瞬間有了濕意。

錢瑞霖知道她想多了,既好笑又心疼。

捏捏她的臉頰,微乎其微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拉起沈詩的手,“跟我過來。”

就把錢爸錢媽丟在客廳,拉著沈詩進了房間。

“老頭子,我沒看錯吧,這是你兒子吧。”錢媽揉揉眼睛道。

這還是情冷淡的錢瑞霖嗎?

錢爸感歎:“有我當年的當年的風範啊。”

————

“你都沒告訴我。”沈詩吸吸鼻子,在錢瑞霖的胸口重重的錘了一拳。

“是啊,我沒告訴你。”錢瑞霖攤手。

額,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

沈詩聽到他這樣說,越發懊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