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嚇得直哆嗦,哪裏還管說什麼話啊!一臉畏懼地看著蘇月紅。
“說!”
“黑煞殿的人……來報,就在剛剛被……一群不明身份的……洗劫,無一人存活!”侍女眼裏滿是恐懼,嚇得連說話都哆嗦了,說完連看都不敢看蘇月紅一眼。
蘇月紅氣憤地把侍女推出了幾米,侍女在地上躊躇,嘴角溢著血絲,大大地吸了口氣,好是在慶幸自己還活著。
“怎麼會就沒了呢?到底是誰?是誰幹的!……”蘇月紅像是困獸般吼叫著。
“去給我查!查不出來你們都別想活著!”蘇月紅手指著侍女吼道。
“是!是!……”侍女連滾帶爬地走出了房間。
蘇月紅頹廢地坐在地上,眼神衷涼,如同一下子蒼老幾歲一般。
黑煞殿沒了,她囂張的資本沒有了。她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黑煞就像是她的手臂一般,現在手臂沒有了,誰能不痛。
如夢樓
果果一早起來,蕊兒就為報告了昨晚的事,果果是隻是淡淡在輕笑了下。
蘇紅月,這還隻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果果冷哼了一下。
“夢主,不過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蕊兒有些猶豫地說道。
“你都說了,還有什麼不當講的,說吧什麼事?”果果抿了口茶水,抬眼看向蕊兒。
“我今天一大早就看見流月郡主拿著行李走了。”
果果秀眉一挑,走了!
“你安排人一路保護她的安全!”果果水眸輕轉著,這事大哥知道嗎?還是大哥讓她走的。
“是!”
蕊兒退下,果果也起身向盧君淩房間的方向走去。
“哆,哆,哆……大哥,你起來了嗎?”果果敲著門,門是關著的,看來大哥還不知道流月已經走了的事。
房內,此時還在大床上睡著的盧君淩被敲門聲吵醒,眉頭皺了下,手敲打著疼痛不已的頭,手撐著起身。隻見絲被滑下,盧君淩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是——裸的。
想起昨晚上……
“淩!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今晚就陪我喝點酒吧,就當為我送行!”流月拿著酒菜走進房間,嘴角掛著微笑。
“好吧!”隻要她答應要走了,自己也就放心了,可是心裏卻有一絲絲的不舍。
人就是這麼矛盾的物種,明明心裏相互喜歡,卻要表現得滿不在乎。
流月與盧君淩倆人坐下,流月從食盒裏拿菜擺放在桌上。倒酒的手有些微微發抖。
盧君淩當時也沒有在意,拿起酒杯就喝了起來。在他的心裏也是有些不痛快的,本來他也想借此來醉一場。
但喝著喝著,身上就不自覺地燥熱起來,流月卻有意無意地碰觸著他。後來的意識就越來越饃糊……
盧君淩看著淩亂的床鋪眉頭微皺著,但當他看到那紅色印跡時,他的心淩亂了。他不知道該怎樣去麵對她,怎麼麵對自己的父母……
“哆,哆……大哥!”果果此時還在敲著門。
“那個,你等一下,我這就起來!”盧君淩回過神來,穿上衣服,把床鋪整理了下,來不及換床單,隻能用被著蓋住那印跡。看了看沒有什麼不妥後,去開了門。
“大哥,你知道流月走了嗎?”果果走進來開門見山地說道。
走了!
她把清白給了自己,人卻走了!她是怎麼想的?
看著盧君淩那緊皺的眉頭,果果開口道:“你不知道她走了?”
“知道,她昨天晚上說了!”盧君淩展眉頭幽幽地說道。
走了也好,這樣就不會的危險了。
這是什麼表情,這是在乎呢?還是不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