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自然是沒見到夢霓裳那莞爾一笑，不然才剛剛釋懷的心情定然又將一塌糊塗。
但是秦莫天看到了，因為那笑本就是對著秦莫天的，對於那個笑，他隻覺得兩個字，“溫柔”。
沒錯，就是自己找媳婦的三標準之一，溫柔！
“師姐，你怎麼和茅康師兄都出現在這兒？”柳如月算是能夠安心理正事了。
“說來很複雜，簡單點說就是凜冬令。”
柳如月一聽見那再熟悉不過的三個字，腦子又開始混亂起來。
“我懷疑當年雪川弑神之事就是這裏的主人做的！”夢霓裳打量著四周，道出了自己的猜疑。
“可是……可是茅康師兄已經承認是他做的！”柳如月有些猶豫的講道。
“你就這樣信了？你茅康師兄除了酒，給他天下他也不要，你難道會不知道？”
看得出，夢霓裳對柳如月懷疑甚至相信茅康就是凶手這件事很不滿意，語氣也變重了許多。
柳如月有些羞愧，仔細想想，確實太多疑問了，就單單說茅康把凜冬令藏哪兒了，也沒有一個解釋，最重要的是師父居然沒有讓茅康把它交出來。
“那師父……”柳如月不明白的想問巫妖師父為什麼這樣做。
“凜冬令丟失之事事關天下，與我們蒼清脫不了幹係，無數雙眼睛緊緊盯著，既然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師父又必須要給天下一個交待，涉事最深的你承擔不起，弄影師妹也寧願成魔也不願背負，那，或許隻有茅康師弟最無怨言了！”夢霓裳有些心疼的陳述出了其中緣由。
柳如月搖了搖頭，她覺得不是，不是子天君。
說實話，她對子天君並沒有一絲好感，也不是在替他說話。
相對而言，她是和子天君相處時間最久的一個，子天君在她麵前說過很多奇怪的話，按照那些話，理順起來大約是這樣的:
此處是掙脫時光束縛一處神秘之地，存在超過千萬年之久。火離水坎宮可能是他建造的，也可能是某個更強大的人建造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親口說的隻出去過三次，那三次，也就是自己叫紫婧晴轉世後的三次。
柳如月依照對子天君的判斷，其實他本性不壞，但是被情所傷，處於半癲狂狀態，說得好聽點是個為愛成狂的情癡。
他的實力深不可測，畢竟是有千萬年修為的人，這樣的人哪裏會在乎區區一個凜冬令，更沒有理由要偷偷摸摸的搶奪。
另外，柳如月也想起了海底之下那座神奇的玄門，聽子天君說，那門應該是通往某個地方的通道，值得重視的是，那門不能隨便出入，必須要有一些措施，他說過要什麼極寒之物禦體。
柳如月想了一大堆，有些把握的反駁道:“我覺得不會是他。”
“我讓茅師弟纏著他，而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沒有找到，或許真不是他！”夢霓裳似乎有些同意柳如月的觀點。
“那師姐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疑問，因為現在既然找不到凜冬令，回去就成了目前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