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紡蓉可禁不起這樣折騰。」她為好友擔心著。
如果有什麼意外,她最對不起的就是紡蓉,大家都是自願的,隻有紡蓉是被逼的,
如果她有任何損傷,她要如何向賀爸爸和賀媽媽交代?
「唉!」柳文君嘆了一口氣。「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去擔
心別人?我如果死在這邊,大概也沒人會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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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想心情愈不好,她開始怨恨自己沒事找事做,即使沒古代的布料,她的期末成果
展也一定是最好的。
「唉!」她又嘆了一口氣。「算了,來唱歌好了,就來一首徐懷鈺的妙妙妙!」不
知道還要在這裡多久,苦中作樂一下也好。她邊唱邊帶動作,唱得很高興。
不過一首歌還沒唱完,也不知是樹枝抗議她唱得太難聽,還是她的動作使樹枝負荷
不了她的重量,樹枝忽然斷成兩截,柳文君還來不及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整個人就直接
摔到地上。
「哎喲!痛死我了。」不過腳踩到地的感覺真好,她抬頭對樹說:「早知道徐懷鈺
的歌這麼好用,我老早就開口唱了。」
撿起掉在地上的包包,望向四周,她的心又煩了。一眼望去,一片的草原及樹木,
完全沒有任何人跡。
「我該往那邊走才是對的呢?這鳥不生蛋的地方真的是長安嗎?長安應該是人聲鼎
沸吧?」該怎麼走,這個問題讓她傷透了腦筋。
她東走走,西晃晃,期待能遇到個人帶她離開這鬼地方。
走了一會兒,她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而隨著這個聲音越來越近她就越高興,因為
這代表不是她的幻覺。
等到她分辨出是什麼聲音後,已經有一匹快速奔馳的馬向她的方向飛奔而來。
「媽啊!」她知道要閃,但是雙腳卻不聽使喚,呆立在原位。
柳文君的一聲「媽」引起了馬背上騎士的注意。
「該死的!」斐少帆完全沒料到會有人在這裡。雖然「冷風」的速度很快,但他有
把握能閃過她,隻是少儀還騎在他後麵,她那爛騎術一定閃不過。
於是他放低自己的身子,當冷風從她身邊過去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一使勁就讓
她上馬坐在他前麵。
受了剛才的驚嚇,現在又坐在奔馳的馬上,柳文君嚇得緊緊抱住斐少帆,一刻也不
敢鬆手。
斐少帆放慢了馬的速度,目光盯著跟在後方的斐少儀。
斐少儀也感到奇怪,為什麼大哥的速度慢了下來?「大哥,怎麼了?」
看斐少儀慢了下來,他勒住冷風,讓冷風停住。
冷風因為他急遽拉韁繩的動作而舉起了前腳,馬頭高高揚起且嘶鳴不已。
柳文君又嚇得在斐少帆懷中尖叫。
「閉嘴!」他最受不了這種膽小的女人。
被他這樣一吼,柳文君果真停止尖叫。
她覺得丟臉死了,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狠狽過。
將她推開一點距離,斐少帆開始問話:「女人,妳怎麼會在這裡?」他將她當成入
侵者。
「我有名字,不要女人女人的叫,很難聽。我叫柳文君。」
「妳怎麼會在這裡?﹂斐少帆再一次重複他的問話。
「不知道。﹂除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