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和某人越來越相似,張碩心一緊。
餘男看著後視鏡:“問你呢?”
張碩愣了下“什麼?”
“內褲尺碼合適嗎?剛才你催的急,我在超市裏就隨便拿了條。”
遊鬆肆無忌憚笑出聲,張碩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好在天黑看不到。
他悄悄朝遊鬆的背影瞪一眼,屁友誼,他在心裏收回剛才的話,兄弟做到這程度簡直沒意-
遊鬆點上一根煙:“又沒讓你幹體力活,累什麼?”
餘男說:“比幹體力活累多了,裝的累。”
她吃的有點猛,頂住了,剛才還大口大口的吃,現在又變回小綿羊兒,一根一根的挑。
遊鬆彈了下煙灰:“我看你是本色出演,挺輕鬆的。”
餘男筷子一頓,看向他“我平時那樣了?”
遊鬆笑:“不那樣。”
“那我哪樣?”
“挺悶騷的。”
餘男哼了聲,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評價她。
遊鬆看著她:“你嘴角有東西。”
“哪兒?”
遊鬆抬下巴:“左邊兒,唇角。”
餘男沒摸對。
遊鬆看出她是故意的,‘嗬’一聲,伸手在自己相應的位置點了點。
餘男疊著腿,鞋子隻耷在腳尖上一直晃,她抖下去,繃起腳尖往前伸,在他小腿上輕輕的蹭。
“我看不見,你幫我。”
遊鬆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掐滅煙,拿起桌麵放著的餐巾紙。
他手臂長,輕輕鬆鬆夠到她的臉。
餘男下巴往前揚,唇微啟,能看見一點潔白無瑕的貝齒。
這女人跟他叫著勁,就因為剛才的一句話。
他恍惚,忽然不知道哪一麵才是真正的她。當初去瀘沽湖旅行時,她對他的態度很抗拒,心中始終存在防備。
現在卻在主動勾引他。
可無論是什麼,她像毒,明知道可能會致命,卻也甘願喝下去。
餐館的紙很劣質,他輕輕的蹭:“我說錯了。”
“什麼?”
他雙腿夾住她的腳,餘男往回抽,沒得逞。
“你不是悶騷。”他探下去捏住她的腳,腳很窄,也沒多大,腳心是道拱行的凹窩,很柔軟。
“不是悶騷,是明騷。”
他掐住她腳裸往前拽,餘男屁股滑了下,她撐住桌沿。遊鬆沿她腳腕摸上去,停在她的小腿肚上,隔著牛仔褲,觸♪感不是特別好。
遊鬆問“還哪兒髒了,我給你擦?”
餐館裏都是人。
餘男說:“沒有了。”
老板端著麵上來,遊鬆扔開她的腳,好心情的笑了笑。
這家店的食物很實在,麵的分量足,上頭鋪了一層厚厚的肉,香氣撲鼻。
他也不洗手,直接從筷筒裏抽出一次性筷子,大口吃起來。
餘男穿好鞋,隨口問,“呂昌民起疑沒?”
遊鬆說“你演的那麼好,應該沒。”
“那接下來呢?”
他吞著麵:“走著看。”
遊鬆麵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