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落了,隔離外界的喧鬧。
餘男咬了下唇肉,將要回身,一具堅硬的胸膛壓過來,她撲在門板上,隨後臀被個物什抵住,堅硬如鐵。
餘男呼吸一滯,雙臂撐住門板。
遊鬆氣喘如牛,貼近了,去臭她頸後的味道。
餘男說:“為什麼現在才來?”
“年底了,公司忙。”
“撒謊。”餘男問:“什麼時候走?”
“初三,跟我一塊兒回去。”他頓了頓,“見爹媽。”
餘男說:“想得美。”
遊鬆笑而不語,手伸到前麵,在她褲縫上摸索幾下,往上移了兩寸,她一縮小腹,他滑了進去。
餘男不可控的悶哼了聲,頭抵住門板,指甲在木料上劃出幾道印子。
遊鬆吻了下她後頸,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我們多久沒做了?”
餘男說不出話。
遊鬆問:“想嗎?”
沒得到回應,他手上輕一下重一下,能聽見孱弱的水聲。遊鬆低低笑出來,“我問的多餘,已經感受到了。”
餘男咬緊唇,黑暗中,傳來他解皮帶的聲音,她想回身,遊鬆沒讓,之後是她的,隻解開褲扣和拉鏈,一並褪到臀下。
相比之下她腿太短,被遊鬆捏住腰側提起來,她點起腳尖,他微弓著膝蓋,縱身前挺...
餘男顫著聲,“...去床上。”
“好。”遊鬆鼻息裏能噴出火,就著姿勢,直接把她壓在床上。
他們衣著完好,她甚至還穿著棉衣,隻有中間一節露著。細碎的月光從上方落下來,照在她渾圓的臀上,遊鬆下腹一緊,狠狠地欺負折磨。
不知折騰多久,一次次,她潰不成軍。
落水村的老鍾敲了十二下,天邊被焰火點亮,辭舊迎新的炮竹聲震耳欲聾。
餘男再也無法壓抑,細碎而瘋狂的喊叫終於宣泄而出。
歸於安靜。
窗外月光清淡,滿天星鬥格外明亮。
炮竹聲熄了,煙花散盡,狂歡後,人們漸漸睡去。
久旱逢甘露,他比以往都要狠。
閣樓裏一片狼藉,兩人衣褲遍布每個角落,被單扯落在地,床上褶皺難平。餘男趴伏著,腿根一片濕膩,腳腕上還掛著底褲,一動不動,好似沒了氣息。
緩了口氣,遊鬆在她臀上親了口,扯過地上被單將兩人蓋住。
他手一伸,撿起地上的外套,掏出根煙點著,隨手仍一樣東西在她旁邊。
餘男抬了抬眼,“幹什麼?”她開口,嗓子已經喊啞了。
遊鬆說:“要多少,你自己填。”
緩了緩,餘男哂笑了聲:“你這是嫖完給錢呢?”
“別做夢。”遊鬆把煙卷咬在齒間,長臂一撈,她躺在他臂彎裏,“等扯了證,老子嫖你合法的,還用花錢?”
餘男瞪他的力氣都沒有,懶得理他,手臂搭在他身上,觸手一片堅硬。
她手指移動了幾下,“剛出院時你不是這樣的。”
遊鬆挑眉,故意繃了下腹肌“怎麼?”
餘男又摸了幾下,低低的笑“鍛煉了?”
遊鬆沒吭聲,揉著她的胸。
餘男說,“你現在才來,就為恢複身材?”
遊鬆:“有意見?”
“沒有。”她重新閉上眼,好一會兒,“...很帥。”
他很受用:“帥就叫聲好聽的。”
“遊鬆。”
他掐她,“那天怎麼叫的?”那天生命攸關,情急所至,她脫口喊過他‘寶貝兒’。
餘男像沒聽見,趟他懷裏一動不動,遊鬆弄她,她急了,“你再死一次我就叫。”
遊鬆掀翻她,吻了上去,“...欠收拾。”
不眠夜,有人經曆天堂人間幾個輪回,有人食髓知味,貪得無厭,卻終留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