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旅館的路上,三五成群的人都在討論今晚比賽見聞。當然,說得最多的自然就是那出盡風頭的兩位美人。美人的美貌和心狠手辣,總是令談論者又愛又怕。當然,言語之間也難免會帶上那個受美人怒火波及的倒黴鬼。根據醫護人員那裡傳出來的消息,霍恩民那小子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內臟亦有多處損害。但是,隻需要長時間的治療和修養之後就能痊癒,而且不留下任何後遺症。隻不過,這治療的過程據說會是非常痛苦的,想要康復就必須受苦,令人不得不替他掬一把同情淚。

看來,那殷家的美人雖然是盛怒之下出手,卻還是手下留情了。這一來,大家對於殷無咎的好感似乎又增添了不少。隻是讓他受到痛苦的懲罰,而沒有下死手廢了對手,已經算是很仁慈了。而且,據那些所謂的知情人透露。是因為霍恩民故意動手摧毀了美人的定情信物,才使得美人兒暴走的。

於是,議論聲中下意識的分成了兩股勢力。一股認為殷家老九做法正確,定情信物那種神聖的東西,被人破壞了當然要報復回來。這一說法的擁護者多為女性,其中的中流砥柱為某些擁有特別愛好的女生。而另一股勢力,則認為區區一件身為之物被破壞就這麼大肆下手,足見此子心狠手辣無情。此股勢力多為男子,至於其中包含的各種心思,那也就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不管外麵怎麼樣的風言風語,至少殷無咎和艾斯是毫不在意的。手牽著手,吹著風走在回去的路上,這種感覺似乎也蠻不錯的。戴著墨鏡的時候,總覺得帶著一層麵具。看人或者看自己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有一種隔膜感。但是現在,沒有了眼鏡,總覺得似乎隔膜一下子就消失了,感覺更為舒暢了。

殷無咎有這種感覺,艾斯同樣也有。長久以來,他已經習慣了戴著墨鏡來掩蓋自己驚為天人的容貌。隻是因為,他實在討厭被不相幹的人傻盯著看。但是,去除了墨鏡之後,莫名的有一種脫離了枷鎖的感覺。使得他不得不思考,是不是該換一種別的方式來遮擋容顏。亦或者,乾脆就不用遮擋了?讓人看著看著,也就習慣了呢「那傢夥太菜了,虧我還陪著他玩了一陣子他卻還是毫無戰意,真沒勁。」藍焱攬著小白的肩,複述著先前的對決。他的對手戰意退怯太快,令他大感沒有對手真無聊。大概是因為看到了殷無咎的暴戾,所以那小子嚇破膽了吧「嗯?和風園門口怎麼會有一群人堵在那裡?」慕淩雪眼尖的發現異狀,趕忙提醒眾人道。

眾人抬頭望去,果真大門處被一群黑西裝的人堵了個嚴嚴實實。黑西裝,墨鏡,耳中藍牙,那裝扮怎麼看怎麼眼熟。

「這不是和公爵大人出門的時候,前呼後擁的保鏢隊伍一樣麼?那是誰的保鏢,是不是來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藍焱作為艾斯的貼身保鏢,亦是保鏢隊長。所以,對於這種狀況他是很瞭解的。

最奇特的就是,那些黑西裝的人似乎分為兩個陣營。各自護著各自的主子,涇渭分明的提防著對方。

「不知道是哪方朋友在殷氏一族驛站門口對峙,還請賣個麵子各退一步。」殷無語最先走了出去,朗聲開口道。他無所畏懼,也無需畏懼。雖然他此刻是禸體凡胎,但是神識甦醒的他完全無畏這個星球這個空間層麵上的任何一方勢力。除非是遠古大神降臨,否則還真沒誰動得了他。

「你們終於回來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聲音冒了出來,然後一個壯碩的男子如摩西分海一般從右麵那群黑衣人的包圍中走了出來。

「小小穀雨?」「泰迪熊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