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養的小狗嗎?”李祥看向不遠處的兩條狗。

陸慎行伸手指指,“咬尾巴的是小白,在旁邊看著的是小黑。”

“名兒好記。”李祥蹲下來逗它們玩。

陸慎行去廚房把錢塞嚴舒西裝褲的褲兜裏,“你大哥給的見麵禮。”

把鹽灑鍋裏,嚴舒快速握了一下陸慎行的手,“我也是接到他的電話才知道的,沒有隱瞞你。”

他深深的看著陸慎行,“我以為你……”

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陸慎行調笑,“你以為我會怎麼著?把你大哥趕出去,還是把你趕出去?”

“我不玩那種事。”多沒勁。

嚴舒抿唇,凝視著陸慎行。

陸慎行扯扯嘴角,呼吸有點重,“行了,趕緊別拿這種眼神看我。”

他捏了一下嚴舒的屁||股,“看的我想□□。”

嚴舒,“……”

李祥見嚴舒端著碗麵給他,對方的耳朵有點紅,他的視線溜到後麵,看了眼廚房裏的人。

“小弟,人挺好的。”

嚴舒的唇角微彎,“嗯。”

李祥見他這樣滿足,什麼也不想再說了,過的好比什麼都重要。

下午嚴舒沒去公司,和陸慎行一起,帶著李祥在市裏的幾個旅遊景點走了走,李祥興奮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看什麼都覺得新奇。

“大城市的人多,車子也多,好是好,就是吵。”

嚴舒點頭,“沒有家裏清靜。”◆思◆兔◆在◆線◆閱◆讀◆

李祥扭頭去看手抄著口袋的陸慎行,“以後有時間願意來玩嗎?山上都是樹,種了好多核桃,還養了兔子。”

嚴舒也看陸慎行。

陸慎行挑眉,“好啊。”

三人逛到天黑才回去,嚴舒要給李祥在酒店開房間,李祥怎麼也不願意,說好貴,浪費錢,一個勁的說他睡客廳。

嚴舒沒辦法,就把客廳的沙發鋪平,拿了被子枕頭放上去。

好在這個天已經是初夏,夜裏不冷。

隔著一道房門,陸慎行和嚴舒抱一塊親||吻,動情時,嚴舒按住陸慎行的手,“大哥在外麵,能聽見。”

陸慎行眯著眼睛看他,“那你還撩我。”

嚴舒臉一紅,他小聲說,“……我有點想。”

陸慎行低罵了聲,把被子往上大力一扯。

第二天早上,嚴舒和陸慎行把李祥送到車站,趁他上廁所的時候在他的外套裏放了一筆錢。

李祥坐上火車才發現那些錢,他對著窗戶使勁瞅,重重的哎了一聲。

從車站出來,陸慎行說自己打車回去,嚴舒不同意,硬要送他,兩人在經過小區門口時被路邊的一道目光鎖住了。

剛搬新房子的年輕女人收回瞪大的眼睛,抖著手發了一條微博。

我和老板住同一個小區,還看見了……

然後就沒有下文了,說話說一半,能把人急死,尤其是強迫症的看見,抓心抓肺的。

那女的一去上班就被圍攻,她在同事們的熱情逼問下招了。

在場的沒有人相信,她吞了口口水,豎起四根手指,“我發誓,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老板有摸那男的臉,笑的特別溫柔!”完全不是平時那種應付的笑容。

眾人驚魂未定,他們都需要靜靜。

這麼說,老板娘是男的?

嚴舒走進工作室就發覺到了異常,餘光掃向昨天在小區看見的那個女下屬,很快收回。

他不動聲色的把公文包放辦公桌上,又若無其事的去泡了杯咖啡,一杯喝完,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籲出一口氣,抬腳朝外麵走去。

竊竊私語聲驟然停止,隻剩下亂糟糟的敲擊鍵盤聲。

嚴舒斂著眼色說,“有想問的現在問,以後我不希望聽到你們在我的背後議論我的私生活。”

大家都縮著頭不吱聲,一個個矜持的不得了,剛才唾沫星子亂飛的好像都是幻覺。

有人憋出一句,“老板,你和老板娘誰上誰下啊?”

其他人都去看那人,用眼神狂點讚。

嚴舒清咳,眉目淡定,“這個問題沒有意義。”

好半天,大家紛紛撿起掉下來的下巴接上,老板,你已經暴露了。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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