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士兵們的對話,趴在荊棘中的東離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真想衝出去把這些士兵的嘴巴給割掉,隻是她想不明白,為何西慌變成了這樣。書裏不是寫著。“兵者禮,文者師,老者百歲。”嗎。而眼前的事實又完全不同,簡直和京都的士兵沒有兩樣。
突然感覺這兩個月的辛苦隻不過是從一個戰場逃回另外一個戰場,結果還是一樣。
如果世界沒有了戰亂,那該多好。
碧尢望著東離稍有失望的眼神說。“其實隻要當政者體驗過流離失所的痛,也就不想打戰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幾百年來隻有我一個人有過這種經曆,也是最怪的一個。”其實碧尢已經在她身邊觀察她好久了,看著她在想事情,不好打擾。
東離忽然感覺到莫名的哀傷,不明白這世界為何會有人這一悲切的生物,在無限的分離與痛苦中苟活。“隨意得到的東西,人們一般都發覺不到它的珍貴,隻有那些來之不易的更受人關注,而這裏麵往往就傷害了脆弱的人。”
聽完她的話,碧尢差點又要吐血,感覺這東離還真不是常人所知,一時間沒有接上她的話,隻好岔開話題。“你不是餓了麼,我尋找了些野果還有三個參精,你吃吧。”
東離打開黑布包著的野果,啊的一聲叫出,又突然用手捂住嘴怕外麵的士兵聽見,指著黑布上一個拳頭大小有臉有嘴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你從那裏偷來的嬰兒,我又不是妖怪。”
碧尢望著地上像人一樣站起來的參精,無奈的說道。“這是五百年的參精,有治百病的功效,人吃了延年益壽,還老還童。你不吃它,就趕快用銀釵碰下,不然等下跑了我可是不會再抓了。”
東離用手抓著野果。“那我還是吃果子,這參精留著。”
碧尢還不知道她那點鬼心思。“小妹妹,是不是又想賣錢去啊。”
東離一臉的慷慨道。“既然它那麼珍貴,我就得留給生病的人。”接著又問。“你說那些士兵為什麼要抓從這山上來的人啊。”
這事情碧尢也覺得奇怪,一天內有倆人從山上下來,天都又派出人來抓捕。“我也不知道,在你之前還有一人下來。”
在自己之前下來的,應該就是崇厄。除了崇厄,東離再想不到第二個人,便著急的問道。“是不是位青衣少年?”
碧尢當時隻感覺那人走路很快,是乎還有股熟悉的味道,用幻術去看時卻望不見身影。“當時他走得太快了,沒有辦法看清楚。”
前方的士兵吃飽喝足後,領頭的隊長走到婦人麵前,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說。“今晚你讓我幾個兄弟快活快活,說不定明天就放了你。”
婦人顫抖的已說不出話來,雙腳攤在地上任由其擺布。想不到,自己在這山中還著了道。
地上的男子紅著眼睛爬到領頭的隊長麵前哀求著。“兵爺,求求你饒了我們吧,下輩子做牛做馬都回報你。”
隊長回過頭來看著地上的男子,笑著說。“下輩子就不用了,就讓她今晚。”突然又怒道,拔出腰間的佩刀放在男子的脖子上。“要是再壞我的好事,到時可別怪大爺的刀不長眼睛刺了進去。”
其中一個士兵站了起來說。“隊長你就先去爽爽,他,留給我來收拾。”
隊長蹲下身抱起婦人,順手撕下她肩上的半邊衣服,在月光下露出裏麵的雪白肌膚。直看得後麵幾個士兵,淫意四起。隻是可憐了這婦人,怎麼掙也掙不脫那士兵的懷抱,眼睛早已分不清楚那是東南那是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