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莉雅一把將這封由漂亮紙箋寫成的書信折了幾折,和另一封厚得讓人連拆開欲望都沒有的信封一起塞進了巫師袍寬大的口袋裏。狼吞虎咽的幾下解決了自己麵前的布丁和覆盆子餡餅,口齒不清道:“莫麗我去幹活了,麻煩你晚上幫我留門。”
莫麗一邊順手遞了杯果汁給她,一邊恨恨道:“如果你不去打架,壓根就不會剛開學就被罰勞動服務!”
阿爾托莉雅露出抹冷酷笑:“沒關係,不是我一個人被罰。打掃教室什麼的,馬芬同學可比我痛苦多了!”
“看到他那張扭曲的臉,我覺得就值了!”
隆巴頓默默望著阿爾托莉雅放著光的眼睛,把剩下的所有話都吞進了肚子裏,隻是偷偷塞了一把糖果給她,小聲:“勞動服務有三小時,你要是餓了,可以先墊墊。”
阿爾擁抱了她一下,不僅不顧小姑娘害羞紅了臉,還忽然不覺極為流氓的“啾”了對方臉頰一口。對麵咬著烤雞肉的亞瑟望著這一幕,差點被雞骨頭噎住!
作為以紳士守禮出名的英國佬,他不懂意大利人的熱情啊!
眼瞅著阿爾急匆匆的就要往教室趕去,亞瑟趕緊叫住了她。阿爾托莉雅不解的回頭,亞瑟嘿然一笑道:“畢竟是和馬爾福一起……”
阿爾托莉雅困惑打斷:“等等,馬爾福是誰?”
亞瑟:“……就是馬芬。”
阿爾托莉雅:“哦,是白毛!我知道了,你繼續。”
亞瑟:……這種心理爽爆了但又覺得馬爾福超級可憐的情緒是怎麼回事!
亞瑟用力咳嗽了幾下,繼續道:“他們家是出了名的食死徒,誰知道會怎麼報複你。”
亞瑟一臉“我足智多謀我深思熟慮”的表情,從口袋裏悄悄的掏出了一根鏈子:“我寫信問媽媽要的,我大哥薩文畢業去了埃及研究詛咒,家裏有很多這種防小詛咒的用具,以防萬一你還是帶根在身上。”
阿爾托莉雅從亞瑟手中接過那根看起來破舊不堪的銅鏈子,笑了笑:“謝啦。”
亞瑟用力擺了擺手:“不客氣不客氣,我們是朋友嘛。”
聽到亞瑟這句話,阿爾托莉雅仔細想了想,從自己的巫師口袋裏抽出一把漆黑的手槍,刷的就塞給了亞瑟:“你不是一直感興趣嗎?送你,不過沒子彈,回頭我把子彈拿給你。”
亞瑟望著手上的槍支嚇了一跳:“你的不是被鄧布利多教授收掉了嗎!?”
阿爾托莉雅不屑冷哼:“一個合格的黑手黨身上怎麼可能隻帶一把槍。我走了,明早飛行課幫我占個座。”
亞瑟的全部心神都被手裏的槍支吸引走了,下意識就點了頭。而等他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就是莫麗那張隱隱發黑的臉。
亞瑟幹巴巴道:“嘿普威特,我就看看,絕對不會用的……”
“不行!”莫麗怒氣衝衝的劈手從他手中奪過凶器,“加百羅涅用它抽掉了帕金森三顆牙,還揍斷了馬爾福的鼻梁!這麼危險的東西——”
“……她到底有多少!我今晚一定要和她好好談談!!”
麵對暴怒的莫麗,亞瑟無比心酸的望著到手還沒捂熱的武器,心裏想著回頭怎麼和阿爾托莉雅說說再悄悄的給他一把——當然他非常明智的將“這黑管子真正的殺傷力遠不止抽人”這一他在車站所見所聞給爛在了肚子裏。
此時距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那場群架已經過去了三天,也是阿爾托莉雅·加百羅涅和盧修斯·馬芬(……容點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