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最先開口的小女巫有些緊張的攥緊了自己的袍子,“我是莫麗·普威特,和加百羅涅同寢室。”

“我是亞瑟·韋斯萊,我們見過的,加百羅涅先生!”亞瑟倒沒那麼緊張,他抓抓臉道,“火車站那兒,我和媽媽一起來接你們。”

“對,我想起來了。”恩佐笑眯眯點頭,“那這一位是?”

“我是伊莉莎·隆巴頓。”看起來十分膽小的小女孩細聲細語,“也,也和加百羅涅同寢室。”

她的話剛剛說完,就感覺有什麼溫暖的東西圍上了自己的脖子。她嚇了一跳,伸手觸摸到的卻是一片絲滑的柔軟。

恩佐溫柔的聲音帶著笑意響起:“我看你冷得似乎有些發抖,不嫌棄的話,就作為見麵禮吧?回頭我再送你一條女士的。”

隆巴頓並不是冷得發抖,可她在那一刻卻真的從圍巾上感到了溫暖。她攥著圍巾的一角,結結巴巴道:“謝、謝謝。”

“不客氣。”恩佐笑眯眯的對另外的兩個小巫師道:“因為阿爾一直沒寫信回家,我也不知道她在學校裏交到了朋友,見麵禮什麼的,我下次一定補上。”

三個小鬼趕緊搖頭,表示不需要什麼見麵禮。恩佐見狀,循循善誘道:“那麼,你們願意帶我去校長辦公室嗎?”

他趕著回家給他妹妹寄炸彈。

恩佐和馬爾福的談話實在談不上友好。

這個青年在見到自己妹妹躺在床上的一瞬間就朝老馬爾福開了槍。要不是鄧布利多已經見識過這種麻瓜武器有所準備,恐怕醫療翼又要多一位病人了。

而麵對馬爾福的威脅,這位青年顯示出了比她妹妹還要強烈的個性。

“法律?先生一定要這麼幽默嗎?和黑手黨談法律?這麼說吧,你們來多少巫師,我就有把握送多少巫師見上帝。”

“哦,聽說你們不信上帝,那真遺憾,希望在陌生的土地上你們不會感到寂寞。”

麵對馬爾福一副見鬼的表情,恩佐神色莞爾:“別害怕先生,這隻是工作,就你的勢力,我想還不值得加百羅涅遠渡重洋動手。”

而麵對巫師憤怒的魔咒,這位名為恩佐·加百羅涅青年的槍要更快!在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抬起自己的魔杖的瞬間,青年就準確無誤的擊斷了對方的魔杖!

巫師依賴的武器在一瞬間破碎,而手握槍支的麻瓜巍然不動。即便是鄧布利多,也感覺到了來自這名年輕人身上的威脅。

那是一種與馬爾福截然不同,透露著血與火氣味的脅迫——和阿爾托莉雅同盧修斯戲耍般的打鬥等級完全不同的壓力。

“先生,我覺得您需要冷靜。”

鄧布利多教授卻覺得,兩方都需要點時間冷靜一下。

最終協商的結果,是恩佐同意約束阿爾托莉雅的行為,至少不再給她提供殺傷力強大的子彈(雖然轉頭恩佐就答應自己妹妹給她偷渡炸彈)。而馬爾福則表示看在鄧布利多的麵子,他可以不追究盧修斯被欺負事件。

麵對這樣的回答,恩佐·加百羅涅隻是嗬嗬笑了兩聲,不計前嫌的邀請馬爾福先生前往意大利作客,得到了“拒絕”答案後,滿臉惋惜。

看著少年那張惋惜的臉……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深究對方到底惋惜什麼比較好。不,最好是一輩子別去意大利!

第二天下午,阿爾托莉雅就收到了恩佐寄來的炸彈——小巧玲瓏,威力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