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喜歡你呢!看它笑了!”
……你哪隻眼睛看出它那是笑?!
“大山貓,我以後可以管你叫喵喵嗎?”
……我相信,當時我一定麵孔抽搐了,以至於她以為我病了要去叫她媽媽過來。我趁機藏起來。別開玩笑,讓人看到我被一小丫頭叫喵喵,不用混了。
躲在樹上時我看到了她媽媽。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女人,除去她背上背著的槍。女人檢查一下我曾經走過的地方,慎重叮囑女兒以後不需一個人靠近所謂的‘山貓’——我想她發現足跡後,知道她女兒說的喵喵是個人,才這樣謹慎。
我腦袋抽筋想知道怎樣的女人養出人貓不分的小孩兒,在後麵跟著她們。
一所叢林間的小屋子。
我以為這是獵戶人家。
她們一起談笑,一起吃飯,散發香氣的暖洋洋的簡陋木桌上雜七雜八的野菜兔肉,看起來竟比揍敵客家豪華的晚宴美味的多。連那隻肥嘟嘟的黑豹也懶洋洋的用尾巴掃在地上,好像真的是隻曬著太陽的野貓。
我趁她們不注意,從廚房偷走點鍋底嚐。
很美味,舌頭都要化掉一樣。
於是我當即將整個鍋子打包,反正她們也吃不了這麼多,回頭我會還給她們鍋子。恩,想一下還是放點錢讓她們再買一個吧,省得以為我是小偷。
這是一種非常奇異,柔和到讓人覺得虛假的景象。以至於我很久都沒能忘記桌上野菜的餘香。
我開始羨慕那隻豹子,也大致明白它為什麼這麼肥。
我不想認識她們,也不想接觸她們。可是我很想吃那桌上的飯。
對,不是我打包帶走的鍋子裏的飯,我回去吃了發現根本不如當時吃的好吃。
我想要的,坐在那張擁擠的木桌前,在溫熱的日光下吃那個女人給她的孩子做的飯。
不可能。
怎可能。
單是這張臉被她們看到,便是麻煩。
我第一次開始有了煩惱。
最頭疼的是,從那之後我吃什麼都吃不出味道。一直惦記著那桌飯菜,和沐浴在陽光中令人舒服的假象。
要是我,能有一張普通的臉就好了。
隻要一次就好,讓我吃一次就好。不,哪怕不吃,隻是坐在那張桌上就好。再當一次大山貓就好……
一直這麼想,滿腦子都塞滿胡思亂想。
我的念技能突然有了進境。
然而,卻是變化係的念……
我看著附著新能力的念釘想,又浪費念記憶體了,這回父親大人定要生氣。
恩,管他的!
這恐怕是我有生來第一次,將父親大人和不敬的言辭在腦中連起來。
撇撇唇,從小我都是懂事聽話的孩子。那麼,就讓我偶爾玩一次角色扮演也不要緊吧?再說這能力挺方便的,簡直是潛入暗殺的必備能力。恩,沒錯沒錯。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不知道今天她們家什麼時候開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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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門,“你好,我是過路的。不小心走迷路。”
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麵,小姑娘驚訝的看著我,似乎有點迷惑。
她母親很熱情。即便改變容貌,在她眼裏都是個過路的小孩子吧,我想。
她們很熱心的讓我休息還邀請我吃飯,我很滿意,一切的辛苦總算沒白費。那時候我完全沒想到自己本末倒置。本來是為提高自己的念技能,才想要再度與小女孩接觸,如今卻成了為混到她們的餐桌上而修成念技能。最可怕的是這些完全是在不知不覺下進行,我沒有刻意的去修行,念能力卻自己有意識一般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