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媳婦兒的身體恢複好,我們便開始著手準備婚禮的事宜。去年十一月份的時候,美國允許同性婚姻的州便增加到了三十個,晨曦做我們的伴郎,老板做伴娘。
每一個女人都有對自己婚禮的盼望,媳婦兒在懷孕期間列好的清單,我都逐一地去實現和還原她最想要的婚禮現場。
劉婷婷感慨地說著,“這才過了一年,你拋我就拋了一個家庭的距離。”
人生最美好的莫過於娶妻生子了。
奶奶知道孩子出生以後,她老人家又來了一趟,什麼話也沒說,臨末走的時候往媳婦兒的手裏塞了一個紅包。我們那裏有這個傳統,長輩給兒媳婦孫媳婦塞紅包,她讓大伯跟我們說,讓我們在她九十大壽的時候過來,不要怕爺爺,她會勸他的。
等到今年的六月份,全美五十個州通過了同性戀的婚姻法,我和媳婦兒也將在六月份完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媳婦兒第一次穿婚紗走出來的時候,我正被同事們擁簇著,她身邊是老板。老板牽著她,把她塞到我手心裏。
“老婆,你好漂亮。”
“真的嗎?我感覺自己胖了不少。”
“你以前太瘦了,現在健康了點。”
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媳婦兒的神色沒有以前清冷傲嬌了,笑起來特別的可愛。
“現在我們證也領了,婚也結了,孩子也生了,你跑不掉了。”我和媳婦兒說。
“好好的,我為什麼要跑?”媳婦兒傲嬌地撇了撇嘴。
“胡九筒同誌,我好中意你。”我偷偷吧唧了口媳婦兒。
“康瑞同誌,請注意影響。”媳婦兒捏了捏我的手心。
“胡九筒同誌,我們革命的產物愛情的結晶喂飽了嗎?”
“喂了,康瑞同誌。”
“那晚上再喂喂我?”
“康瑞同誌,你說話再這麼流氓,晚上就和沙發同誌睡吧。”媳婦兒笑了聲,便挽著老板去換另外一套新娘禮服了。
當年撬我牆角的研究生學姐,不知道從哪裏聽聞了我和媳婦兒的喜訊,專門趕來美國踩點,在我們婚禮的前一夜。我完全懷疑這位學姐會在明天的婚禮上說NO。
媳婦兒和她客套說了幾句,我媽正巧又打電話讓媳婦兒回房間,媳婦兒遲疑地看著我,我說我來招待學姐。媳婦兒還是不放心的,三步一回頭看我。我馬上打了個OK的手勢。
情敵見麵氣場不能弱,我抬起下巴收腹一副鬥雞上場的準備。等到我媳婦兒消失在賓館裏,研究生學姐才把她臉上那副友好的嘴臉收起,淡淡的斜了我一眼。“恭喜。”
“謝謝。”
“嗬。”研究生學姐突然冷笑了一聲,“她還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們一直在一起。”
“你以為你們是愛情嗎?”
“我愛她,她愛我,怎麼就不是愛情了?”
“嗬嗬,你真的以為她愛你?我知道你們在一起很多年,她對你隻是慣性,也可以說是內疚。”
我不說話。
“怎麼?”她說著,“難道不是?一直以來,你沒發現都是你在主動嗎?你能左右她的決定嗎?”
我仍舊不說話。
“我比你更適合她,從前是,現在是,未來幾十年也是。”
“你不說話?不反駁?”
“我沒法向你說明我們的愛情,你也理解不了。”我說。
表麵上不般配的愛情往往和諧,因為產生這樣的愛情,往往是有很多內在的深刻原因,表麵上般配的愛情往往不和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