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果那些人在怎麼辦?說你來送外賣嗎?那好歹帶份披薩吧。沒有披薩,蘭州拉麵也行。”
司徒笙沒說話,一路走到18棟,然後將她推到前麵。
“……老板,我看錯你了!我沒指望你當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但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躲在女人背後的小男人。”
“你不是要我送大閘蟹嗎?”
羅蜜回頭:“你屬蟹?”
司徒笙在包裏掏了掏,掏出一張票給她。
羅蜜驚呆:“大閘蟹禮券!”
“不用太驚訝,我有時候也懷疑自己是哆啦A夢的原型。”
“我驚訝的是你居然從來沒想過把它當做員工福利來發放。記得去年春節你發放的福利嗎?一對鴛鴦枕套!還帶蕾絲花邊的,那款式連我奶奶都不用!……如果我有奶奶的話。”
“作為一個發放福利還考慮到員工家屬的老板,我為自己自豪。”
“……”
羅蜜上前按門鈴。
司徒笙打量房子和周遭環境。
門鈴按了七八下,始終無人應答。羅蜜退後兩步,看向隔壁:“要不要問問鄰居?”
“不用這麼麻煩。”司徒笙拿出一串鑰匙,挑了一把,插入鑰匙孔中,左左右右地轉了一會兒,推門而入。
“你當騙子的時候還幹過入室搶劫?”羅蜜接過司徒笙遞過來的手套和鞋套,全副武裝後才進門。
宋喜住的是聯排別墅,分地麵兩層,地下一層。司徒笙在一樓的廚房和客房轉了一圈,下樓梯去地下室。羅蜜躡手躡腳地上樓。
十五分鍾後,兩人在一樓集合。
羅蜜率先說:“書房和臥室都沒有其他人的物品,他應該是獨居。臥室的床沒疊被子,窗戶關著。書房的書桌上放著一些看上去很重要的文件,電腦進入休眠狀態。沒有保險箱,身份證、護照、存折都在。”
司徒笙道:“車在車庫裏,洗衣機裏有洗好沒晾的衣服。”
羅蜜道:“也許他出去買披薩或蘭州拉麵了。”
“不需要。廚房微波爐裏就有披薩,不過是冷的。”
“所以我們正待在一個……所有跡象都顯示主人在家但主人卻不在家的家裏?”羅蜜拍拍自己的額頭,“我可不可以這麼假設?宋喜聯合墨鏡男們找到仙人跳的騙子想要陷害張維朝,中途他和墨鏡男們鬧翻了,於是被毀屍滅跡。”
司徒笙道:“有幾個問題。第一,宋喜為什麼要陷害張維朝?”
“因為張維朝調查他。”
“他怎麼知道的?”司徒笙道,“張維朝調查宋喜和宋喜找仙人跳前後不過差了兩天。”
羅蜜道:“是不是我們在調查過程中露出了破綻?”
司徒笙眸光閃了閃:“第二,有墨鏡男這麼強大的幫手,宋喜為什麼要用仙人跳這麼不入流的手段?綁架,威脅,拍倮·照……無論哪一個都比仙人跳保險得多。”
羅蜜道:“可能是墨鏡男想躲在幕後,不願意暴露在張維朝麵前?”
司徒笙道:“第三,宋喜請假三天,那對苦逼男女見墨鏡男也是三天前。按照時間先後順序,墨鏡男們先控製住宋喜,再約見苦逼男女。如果他們是受宋喜的雇傭才對付張維朝,為什麼在和宋喜翻臉之後,依舊找人寫恐嚇信給張維朝?”
羅蜜道:“盜亦有道!也許墨鏡男和宋喜有協議,雖然翻臉,也要完成承諾。就是那種,我們要了雇主的性命,卻延續了他的使命。”
司徒笙道:“所以,我們麵對的可能是一群有偏執症的神經病?”
“我們?你什麼時候和張維朝變成我們了?”
司徒笙麵色凝重:“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