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灝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司徒笙的癢癢肉。
司徒笙被戳得沒辦法,無奈道:“我有個喜歡嘖嘖的朋友。”
英灝亨豎起耳朵:“那個朋友是你的陰影?”
司徒笙道:“可以這麼說,也可以不這麼說。就好像每個人小時候都會有個經常被用來比較的別人家孩子。”
英灝亨道:“我小時候被比較的是自家的孩子。”
司徒笙直覺英勵勤小時候的學習成績不錯,拍拍他的肩膀道:“苦了你了。”
英灝亨一臉莫名其妙:“苦什麼?”
司徒笙道:“英勵勤小時候成績不錯吧?”
英灝亨道:“還行。按同年級的考試總分比,每次比我少十到二十分。”
司徒笙:“……”差點忘了這小子是A大的!
英灝亨道:“你那個朋友呢?每次考試分數都比你要高?”
司徒笙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直截了當地說坑蒙拐騙比他強吧。
“嗯?”英灝亨催促。
“比我聰明一點,冷靜一點,判斷力強一點,運氣好一點……”往事不堪回首,不想說了。
英灝亨道:“強得不是一點點啊。”
司徒笙頭扭向另一邊,拒絕與他挨著。←思←兔←網←
英灝亨道:“他是誰?為什麼沒見過?”
司徒笙道:“他神出鬼沒,最近幫我查一個案子。”說到案子,他猛然想起自己當初給沈玉流的期限是三個月,算算時間,已經超出了,沈玉流那邊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他想起身打電話,扭頭看看連體嬰似的黏著自己的英灝亨,“你還不回家?”
英灝亨道:“你們事務所人手這麼少,幹脆招收了我吧?”
司徒笙道:“發不起薪水。”他身上還背著一億元的賭約呢。
英灝亨道:“沒關係,包食宿就行。”
司徒笙道:“窮!你包食宿還差不多。”
英灝亨拍板道:“成交。”
司徒笙道:“……我剛剛是不是很沒頭腦地踩中了你的陷阱?”
英灝亨道:“不是你沒頭腦,是我太有頭腦。”
“踩中陷阱那一部分是對的吧?”
“不是踩中陷阱,是掉坑。”
“……”司徒笙拿著手機去廁所。
他一消失在廁所的門板後麵,英灝亨立刻問羅蜜:“有沒有什麼儀器可以竊聽他在廁所裏的一舉一動。”
羅蜜眼珠子差點脫眶:“……”
英灝亨黑臉:“我不是變態。”
羅蜜道:“所有的變態都這麼說!”
英灝亨:“……”
☆、第十局
一進廁所,司徒笙立刻落鎖,放下馬桶蓋,蹲在馬桶蓋上給沈玉流打電話。
鈴聲響了七下,沈玉流才接起來。
司徒笙說:“時光荏苒,白駒過隙,一轉眼,我們就比三個月前老了三個月。”
沈玉流道:“你的數學真好。”
司徒笙“嗬嗬”了一聲,質問道:“廢話少說!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
“我隻能說,這是我遇到過的,有史以來最坑的案子了。”
“坑?”
“委托人坑,調查對象坑,案子的起源坑,最要緊的是,酬勞很坑。”沈玉流語氣平淡,怨氣卻順著手機信號拍在了司徒笙的臉上。
不坑就不找你了。
司徒笙幹笑兩聲:“隻要結果喜人,酬勞可以商量。”
沈玉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