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藍寶抽了一張抽紙揉成團砸向斯佩多的臉,“都多大年紀了還好意思欺負晚輩。”
斯佩多一歪頭,紙擦著他耳邊的發絲落在肩上,他吃驚地看著藍寶,連肩上的紙團都忘了彈下,語氣低落,“親愛的你這是嫌棄我的年紀嗎?”
“沒錯!”藍寶冷酷地揚了下手,撇嘴將嫌棄展示得淋漓盡致,“嫌棄你欺負晚輩。”
“Nufufufu你們聽到沒,親愛的嫌棄你們老。”斯佩多攤手,魔鏡在手中轉了個圈隱入袖口。
藍寶的視線順著魔鏡看向斯佩多袖口,衣袖口的蕾絲邊讓他抽了抽嘴角,對斯佩多審美真心無力。
“他嫌棄的分明是你好嗎?”G冷冷地掃了斯佩多一眼,那氣質頗有幾分阿諾德的影子。
“哎呀G你怎麼能對斯佩多有這麼大的意見呢,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們總歸都是一家人。”雨月老神在在地抿了口茶,一點沒有掩飾的挑撥離間著。
“沒錯,G不要對斯佩多這麼冷淡。”納克爾點頭,一臉讚同,“斯佩多是我們的霧守。”
“他也是Sivnora的霧守。”斜倚著沙發的阿諾德不鹹不淡的接了一句。
藍寶沉痛臉,對Giotto指控道,“斯佩多對你變心了,他不再是你一個人的霧守了。”
“變心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藍寶。”Giotto頭疼地扶額,“大家一見麵就要吵架嗎?”
“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們見麵。”斯佩多扭頭不看幾人看著空氣,“無趣又浪費我的時間,和你們在一起隻會讓我發現以前的我有多無知天真。”
“說得好像你現在不無知天真一樣……”藍寶打了個哈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毀了西蒙家族?磨礪十世還是想幹掉十世?前者先不說,後者的話……”
藍寶掃了Giotto一眼,“你不管管嗎?十世可是你的後代。”
斯佩多眯眼看了下Giotto,然後看向藍寶,聲音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危險,明確地表達自己的不愉快,“親愛的你還真是關心沢田綱吉呢,這樣的話會讓我更想毀了他。”
Giotto無奈,輕聲說道,“藍寶你應該知道的,斯佩多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是我也沒辦法阻止,何況——”Giotto話音一轉,“十世的確還缺乏磨練。”
“……”藍寶,“你們都看十世不爽是吧?”
“我不管這麼多。”藍寶站起身,大步走向斯佩多,“小打小鬧無所謂,但絕對不能對西蒙家族出手。”
看著斯佩多漫不經心地表情,藍寶認真地繼續說道,“我會跟你冷戰的,至於十世,更不能對他出手。”
在斯佩多驀然變得危險的表情中,藍寶放輕了聲音,帶著軟軟地撒嬌,“我不是擔心十世,是擔心你的安危,雖然十世看起來很無害但以你的手段肯定會對他看重的朋友出手……以他力量瞬間的爆發力,如果結果真的無法挽回,我是擔心你。”
斯佩多微微睜大眼睛,深藍色從來都給人幽深感覺的眼眸越發暗沉,但仔細看能看到眼底深處一閃一閃的碎光,光芒中溢出點點喜悅,他壓下心底一瞬間脹滿的欣喜,唇角上揚,語氣自傲,“Nufufufu親愛的不要小看我哦~”
“都死了也沒什麼。”阿諾德斜瞥了斯佩多一眼,“正好清靜了。”
“Nufufufu今天心情好不跟你吵,至於西蒙家族本就對彭格列積怨已久,我給十世一次機會,能不能把握就看他自己了。”斯佩多嫌棄地看了一眼阿諾德,對藍寶許諾道。
“哦呀哦呀斯佩多真是好哄,原來隻要藍寶說上兩句好話就能打消他的計劃嗎?以後我要不要也試試?”雨月笑著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