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讓藍寶無奈的是,每天他隻要去找沢田綱吉,阿諾德就會跟在身後,本來就有點畏懼阿諾德的沢田綱吉在看到他時總會表情忐忑,一副想要留藍寶又想把阿諾德攆走的表情讓藍寶覺得好笑又有點樂此不彼。

連續一周斯佩多都沒什麼動靜,西蒙家族隱蔽的心思也沒人能猜到,耐心並不算太好的藍寶終於覺得無聊了。

一大早上懶洋洋半躺在沙發上的藍寶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Giotto,幹脆把斯佩多給凍上存放個半年吧。”想到Xunsus被凍上八年都沒卵事的藍寶向Giotto慫恿道。

Giotto抽了下嘴角,露出為難的表情,盡量心平氣和地勸道,“別這麼偏激,藍寶。”

“我相信斯佩多一定有他的打算。”

“他的打算就是要宰了你孫子。”藍寶直言不諱,撐著下巴看著Giotto,表情奇怪,“你是不是不太喜歡十世?”

“怎麼會呢。”Giotto失笑,眼神悠遠,“他可是繼承了我意誌的孩子啊。”

“笑得可真假。”藍寶撇嘴,側首看向站在院外的阿諾德,“那麼你也應該知道,十世的心很軟,他不適合當黑手黨……”

Giotto斂起笑,沉下眼眸,“你說得沒錯,但同時他也是當前局勢下最合適的人選,彭格列能不能進入另一個發展就要看十世了,不必太過擔心,藍寶,畢竟他還有一個優秀的家庭教師。”

藍寶整個身子栽在沙發裏,為沢田綱吉點了一排蠟,吐槽道,“黑手黨就黑手黨,還想方設法的洗白,Giotto你可真是個理想主義者。”

Giotto的表情露出真切地無奈,金眸含笑,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現在倒是認為,如果你那時候沒消失,你和斯佩多說不定會一拍即合一起來坑我們。”

“一定會。”藍寶相當幹脆地點頭,“我和斯佩多都一個想法,認為Sivnora更適合成為當時彭格列的首領,把你拽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啊痛痛痛,G你個混蛋!!”

藍寶眼淚汪汪地捂著被G砸出一個包的腦袋,一枕頭扔向他,“你這是仗著年齡大欺負人!別以為你老我就會不還手!!”

“就憑著你有這個心思就該被揍!”G閃身躲過枕頭,衝藍寶揚了揚拳頭,一臉鄙視,“竟然和那個家夥一個想法,有句話說得真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Giotto說過咱們都是一家人!”藍寶恨恨地又砸了一個枕頭過去,“我離開的那時候彭格列的本質就已經開始變了吧!不把Giotto拉下來還讓他在上麵繼續煎熬嗎?你們都是笨蛋吧?連斯佩多和Sivnora是為Giotto著想都看不出來?……唔Sivnora就算了,那家夥的確對權利很渴望。”

“Sivnora可不承認。”被藍寶吵得從樓上走下來的納克爾也打了哈欠,“雖然在當時我們沒這樣想過,但等事情都平息了之後的確生出過這個念頭,也曾詢問過Sivnora,不過Sivnora對此的說法是……”

雨月用扇子遮住臉,掩住笑意,學著Sivnora高傲不屑的口吻說道,“我早就看Giotto那個渣滓不順眼了,再讓他這麼軟弱下去,彭格列的分崩離析就近在眼前。”

“而且Giotto當時就在他麵前。”雨月打趣道,“Giotto要不要和我們說說你當時聽到Sivnora這麼說的想法?”

Giotto輕咳一聲,托著下巴陷入回想,良久後臉上的笑意加深,“當時聽到Sivnora的話,我的想法是……”說到這,Giotto臉上應景地露出吃驚的神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