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屬器是政府上個月作為派發出來的安全用具,這樣的被隨意拉扯在地上,顯然是很不尋常的事情。
糟糕,該不會是進來賊了吧。
他迅速的朝前跑著,突然聽到臥室傳來曖昧的呻[yín],讓他心髒驟然間傳來疼痛。
這、這聲音不會是他所想象的那樣,一定是電視裏麵的聲音,等他進去之後,一定要取笑黛米一頓,在和她繼續廝磨一陣子,愉快的再去床上……
他攥著門把手,死死的拉開門。
可門裏邊的畫麵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致,他以為是歹徒進來要非禮黛米,可黛米此刻嬌媚坐在陌生男人身上,不斷上下挪動著動作,顯然在這場遊戲之中為她掌握著主動權。
粗重的呻1吟,和密閉房間內源源不斷曖昧氣味湧現,成了鋒利的無形刀劍,狠狠戳破他的盔甲,精準的紮入他的心髒。他捂著胸口,不敢置信的瞪著床上的人。
“你們在……”
他看著妻子顯然第一時間見到他闖入,有著意料之外的慌張,但很快又轉為平靜,帶著享受過後的餘韻,還坐在陌生男人身上,隨意裹著薄毯,“邢邵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說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嗎?”
“你能不能先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聲音裏麵帶著不敢置信的顫唞。
黛米豐滿的身型勾勒出,“事實就如同你看到的這樣,其實你很聰明,已經發現了旅行箱的奧秘,所以回來了,不是嗎?”
“旅行箱?”他覺得腦袋疼的厲害,從一進門巨大的驚喜轉為無窮怒意開始,他名為理智的這根線就要斷裂。
無意識的目光落在腿邊旅行箱上,這是他新買回來的旅行箱。
“我在旅行箱裏放了定位傳輸,你在哪裏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以為你這次是真的在那裏,沒想到卻是低估了你。”黛米勾了勾發絲,冷著的麵孔沒有一絲愧疚。
他看著全然陌生的妻子,沒有任何熟悉感。而此刻麵色紅潤,享受著饜足的滋味,柔軟的身體還貼在男人懷裏。這副模樣,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在他的懷裏妻子永遠是害羞,並且帶著傳統的恬靜。
在旅行箱裏放著定位傳輸,令他背脊冒著寒意。
他從結婚之前,妻子就經常幫著他整理著旅行箱,而剛剛認識的時候,妻子是不會有著那樣的舉動。如今想起來,還真是被人耍的團團轉。
“他是誰?”他努力在腦海裏回想起對方的存在痕跡。
由於可能是結婚八年之前遇到的人物,他一時回想起來有點吃力。
“杜克當年和我因為吵架分開,而我一氣之下選擇和你結婚,其實我們的開始就是一場意外,這一切不應該發生的。”黛米笑盈盈的說著,沒有被發現的窘迫感,倒是大方的在他麵前秀恩愛。
他覺得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意外?維持八年的婚姻,在你眼裏隻是一場意外?”
“當然是意外,我原本為什麼會和你這種平凡無奇的學生結婚,你也不想一想,為什麼你一窮二白就可以迎娶到我?還不是因為我當年和杜克賭氣的原因。”
“我本以為能適應你平淡無奇的生活,我努力過可是我真的不習慣沒有著驚險刺激,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我。”黛米倨傲的又說道:“你以為買點平凡無奇的禮物就能逗我開心?你那種廉價薪水購買的東西,完全讓我不敢用,帶出去隻會被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