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呦。”¤思¤兔¤網¤

他轉過頭,看著佩娜穿著軍服,手腕上帶著紅色金屬圈,金屬表麵鐫刻圖騰,右側則是充電待機的提示燈不斷閃爍。

佩娜見他很注意她手上的手環,於是笑著解釋道:“我的通訊器在之前壞掉了,隻能用伏恩那個娘娘腔,提前給我組裝好勉強使用的通訊器。”

邢邵沒想到伏恩還這樣厲害,雖然佩娜輕描淡寫的解釋,但是這通訊器即便是簡單版本的,也不是那樣簡單能製作出來。

他點了點頭,“對了,今天去清繳喪屍,怎麼沒有見到霍爾森?”

“老大有點感冒,體溫略低,現在在大夫那裏注射藥劑,神秘兮兮的還不讓我們靠近。”佩娜聳了聳肩,和他朝著前麵走去。

他想到之前小森渾身燥熱的異常反應,再想到小森昨天無法分辨出來糖的味道。

原來這麼長時間,小森一直都沒有康複,一直都在隱瞞著他這件事情,害怕他擔心。

他不安的問道:“小森病情很嚴重嗎?”

“完全不嚴重啦,你就別擔心了,不過是簡單的流感,當初老大病的站不起來身體,都能在別人攙扶下去往戰場,把叛軍全部緝拿。”佩娜說著說著,就用著較有興趣的眼神,掃視著邢邵幾眼。

“你和老大是什麼關係呀?我難得見到老大對別人那樣親昵,還真是讓我有點驚訝。”

他看著佩娜說到這裏都滿臉惶恐,他疑惑不解的問道:“小森在你們麵前都是如何的?”

“從來沒有笑過吧。”佩娜轉而又迅速搖頭,擺了擺手,“也不是說沒有笑過,就是笑的時候,地上都是敵人的殘骸,不過那也算不上是笑容吧,隻能說是老大心情愉悅時候,也算不上是真的放鬆。”

“但是我發現,老大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真的心情開始放鬆,不會有那……嚇人的模樣出現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回想起來霍爾森小時候一直貼在他身側,不斷討著要糖,還有那雙黑曜石似得眼眸溫潤,紅潤的小嘴一旦是被他欺負狠了,就開始抿著唇,開始滿臉委屈的抱著他不斷哭泣。

不過向來他很少會惹哭霍爾森,極少的幾次,還被家族裏麵的長老狠狠訓斥,連同黛米都被叫過去和他一起被大罵一頓。

那時候小森則是抱著他的胳膊,不斷愧疚的哭泣。

怎麼和佩娜所說的人,無法化為對等號。

小森那孩子,小時候可是見到一條流浪狗,就情不自禁的把它領回家。

特別有著愛心,而且特別可愛的一個孩子。

佩娜看著他聽完她說話,陷入沉思,立刻催促道:“你快說啦,你和老大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人。”他不想說出來前任姐夫的身份,因為那個何胖子那憐憫的話語,讓他成為心理陰影,不想要在遭受一次了。

佩娜嘟著唇,瞪圓了眼睛,那張白皙的麵孔微微因為驚訝扭曲,“什麼?原來老大那家夥還是有家人的?我還以為老大隻是有著一個掛名頭的家族,石頭裏麵蹦出來的呢,沒想到他……”

她恭恭敬敬的彎著腰,立刻諂媚的說道:“伯父,不不不不……爸爸……失禮了。”

“也不算是爸爸吧,但是老大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爸爸……伯父,你忘記我剛才說的話吧,我不應該當著您的麵說老大的壞話。”

“您可千萬不要告訴老大呀,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