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娜驚訝的望著他,“咦?”
“是我熟悉的氣味,聞起來……唔……”他捂著額頭,頭皮一陣發麻,昏昏沉沉的胡亂搖晃,迷迷糊糊掙紮幾秒,又抵不過倦意,緩緩闔上眼。
而在他昏厥的瞬間,嗅聞到熟悉的氣味,而溫柔的胸膛,讓他隨之可以安心的沉睡。
佩娜見邢邵昏倒,輕聲和霍爾森說道:“老大,你說邢邵這樣被騙下去,知道之後會不會更加生氣了?”
“你不懂。”
“我不懂啦,可是我覺得您要不要還是和他坦白,我看到他這樣實在很可憐,您看剛才被您放上來的喪屍,把他嚇成這幅模樣。”佩娜滿臉迷惘,搞不懂老大到底是對邢邵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喜歡的話,就應該會狠狠寵溺。
像是以前慌張不知道如何對待,含在嘴裏怕化了,那種滋味雖然是不知所措的慌張。
可也比現在故意找人來欺負邢邵強百倍呀,但是如果說是老大不喜歡邢邵了,也不會在關鍵的時候,出手把邢邵救下來。
“你知道棋局嗎?”霍爾森微笑。
她想了想,“沒有玩過,但是我認識基本棋子。”
“‘將’不經曆過廝殺,不懂得‘車’的重要性。”
“您是想要讓邢邵知道,您的重要性?讓他能感受到離開您的不習慣?”佩娜滿臉迷惘,“可是如果,邢邵發現他能習慣一個人度過這段時光該怎麼辦呀?”
霍爾森望著邢邵,“滿盤皆輸,可我卻隻需擁有一枚棋子足以,若是棋子不願意,強留倒也並非不可。”
“啊?您、您的意思!”佩娜瞪圓了眼睛,連忙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您原來是這個意思!原來如此!”
看來老大是暫時改了個戰術,要是不成功的話,邢邵還是要遭遇原來的日子嘛。
她就說,老大肯定是不會變的大度,輕輕鬆鬆放手。
她想到老大的計劃,真是不禁滿頭冷汗,先是故意在邢邵麵前裝作自殺的模樣,然後明白就算是養條小狗,一時間消失在身邊!也會湧起不安感。
再邢邵迷惘彷徨的時候,老大就會適當的寄去日記,讓邢邵明白原來真1相是如此。
在此同時,完全不給邢邵還擊之力讓他思索清楚,對老大到底是懷念還是喜歡,就被巨大的愧疚所侵襲。所以,老大已經計算好了,邢邵肯定能故地重遊,特地安排她在這裏等候。
她擦了擦鬢角的冷汗,這麼多的事實告訴她一件事情。
被老大喜歡上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霍爾森抱著邢邵一路上精心照顧,生怕他吹的腦袋疼,手指輕輕撥1弄他發絲,不斷啄吻著他被親吻唇角。
當佩娜也要跟著進入房間的時候,被老大狠戾的眼神嚇得後退幾步。
“滿月。”他低沉的嗓音裏蘊含1著沙啞。
佩娜惶恐的點了點頭,“我、我知道啦,我這就離開!”
霍爾森滿意的看著房門被關的嚴實,撫摸著邢邵的發絲,舔1著他的下唇,慢慢含1住他的嘴唇,輕輕噬吻。滿足的看著他淡淡的櫻色唇逐漸轉為紅1潤,紅腫的唇濕漉漉泛著光澤。
引誘得他意猶未盡,舔1著他臉側,舌尖劃過他下顎,順勢一點點下移。
“唔、唔……”
寂靜的夜晚還很長,而夜裏邢邵則是蘇醒過來,渾身燥熱,在漆黑環境之中,隻能借由著月光瞧到那雙陰鷙的眼眸蘊含溫柔之色,他喘著淩1亂氣息,微眯著眼睛,反手勾住對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