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他滿臉迷惘,“你們為什麼不能給我做?”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具體的原因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要是誰敢給你做手術了,醫院以後也就甭開了,您想一想您最近得罪了誰吧。”院長憐憫的看著他一眼。

“……”

邢邵失魂落魄的走出去醫院,抓了抓發絲,皺緊眉頭。

“我得罪了誰?隻有得罪了那個強1奸犯吧,那個該死的家夥,究竟是誰,要是被他知道的話,肯定毫不留情的將他腦袋擰下來。”

悶悶不樂的回到家裏,他坐在沙發上,把身上的雨衣換下去,迷迷糊糊的皺緊眉頭。

不舒服的抿著唇,他深呼吸,“究竟是誰……”

他反射性的覺得,唯一有著權利的人是霍爾森,可是霍爾森已經不在了。

等等……同樣還有一個有著權利的人,他記得……現在是代替霍爾森坐在那個位置上麵,所以……

***

站在議事廳門口,他拿出掃描芯片,看著佩娜的身份識別通過,他快速的進入到其中。

中央處,穿著製服的男人,胸`前戴著霍爾森平時佩戴的勳章,而男人和平日裏嬉皮笑臉不同,很正經的在商討著國家大事。

周圍許多高級喪屍,而他進入到其中,一時間就極為矚目,被一群喪屍死死盯住,那銳利的眼神,宛如隨時能撲上來給他撕碎一般。

伏恩嗅聞到氣味,其中還摻雜著熟悉的強大氣息,不禁皺緊眉頭,以為老大又回來了,可抬頭隻有邢邵一個人站在遠處。伏恩皺緊眉頭,見到一群喪屍們都關注名器,尤其是那種眼神覬覦老大的寶貝念頭,就讓他產生不悅。

“嘭——”伏恩猛地拍桌。

許多人紛紛收回目光,繼續嚴肅的商討會議。

邢邵一步一步走進去,看著伏恩,他下顎繃緊,修長的手指正一根根握住,死死的攥著的動作,用力到指尖發白,手背青筋凸起。

原本白1皙的麵孔,在燈光的照應之下,更加慘白,長期營養不良的模樣讓伏恩眉宇間皺痕愈發加深。

邢邵麵無表情的站在大會議桌麵前,他抬腳猛地踢開會議桌,抓起椅子朝著伏恩丟過去。

伏恩被打懵了,完全不理解邢邵這副架勢是過來幹嘛來了。

周圍喪屍也被嚇得怔住了,麵麵相覷,他們都是第一次名器,尤其是脾氣這樣火爆的名器。

伏恩沉默幾秒,擺了擺手,讓安保人員迅速離開,“你來這裏大鬧是想要做什麼?邢邵。”

倒是邢邵表情更加難看,剛才逞強踹的動作,害得他肚子一跳一跳的疼的厲害,不禁額頭浮現密密麻麻冷汗。

“我來這裏做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心裏麵清楚,你還想要來問我嗎?”他臉色一會白一會兒紅,死死咬住下唇,才克製住自己沒有上前去狂揍伏恩一頓。

伏恩想一想,不禁眼中浮現一絲心虛,“原來這件事情你都知道了呀。”

“是啊,你做過的好事,我怎麼能不知道,你還命令所有人都騙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伏恩,我真的是看錯你了。”他想到剛剛去哪裏都被限製,更加惱怒。

伏恩想到事情和邢邵想的事情完全不沾邊。

他想到的是邢邵難道是知道,他前一個小時知道老大沒有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