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又囑咐他:“沒事就別出來了。”莫非臉上的笑笑了半截,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玄天看了他一眼,還是轉身走了,有些事情本就是沒有辦法的。
莫非直到看不見他了才舉步往回走,算了,不出來就不出來,反正他這一天一夜折騰的也夠厲害了。
莫非想的開,沒一會兒就哼上小調了。
他哼的那些調都是跑掉了的曲子,所以老遠就能辯出他的聲音,幾個在打牌的弟子捏著牌站起來了,領頭的那個是淩風,看他過來嘴角挑了下:“莫非,你不是應該在七星岩上嗎?”而且這橋還沒有接起來,他是怎麼過來的?
莫非笑了下:“當然是掌門送我回來的,莫字輩所有弟子齊齊捉拿東方漠,這個號召你們沒聽說嗎?”
幾個弟子跟他每天貧嘴貧習慣了,見他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都毫不留情的笑話他:“你去捉拿東方漠,你是去拖後腿的吧?哈哈……”
莫非長的跟姑娘一樣,以往他們長陵山沒有來師妹時,他們都拿他取樂,而且莫非比一般的姑娘好,一般的姑娘哪能調♪戲,但是莫非不僅被調♪戲了不生氣,還能同他們對罵上幾句,所以久而久之,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尊卑之分了。
淩風看他背一個大包,放下手中的紙牌把手搭他肩膀上:“你這是去哪了?挖了什麼寶貝。”
莫非想想自己捅的馬蜂窩鬱悶了下,沒想到這幾個家夥這次說中了,他伸手打開了他的手:“我都說了是去捉拿東方漠了。”
嘿,他這還硬氣了,淩風又把手搭他腰上,把他往身上一拉:“讓我看看你武功到底長進到哪兒了。”莫非長的不高,腰就細了幾分,被他這麼一拉,直接就到他懷裏了。眾人哈哈大笑,莫非踩了他一腳,從他懷裏掙出來,呸了他聲:“淩風,你不要太過分啊!小心我跟師傅說。”
叫淩風的大弟子長的確實有幾分風采,他平日裏就仰仗他這幾分比其他人長的好看的模樣輕狂,當然他也輕狂不到哪兒去,淩字輩是長陵第十五輩弟子,跟莫字輩相差五個輩分。算是長陵山最低的一輩弟子了。
淩風隻是看著他笑:“那你去說啊,我有好些日子沒見過師尊了。”他倒也不是真把他怎麼了,他就是看著他就想戲弄一番,要不這長陵山練劍的日子太枯燥了。
莫非也知道他這什麼想法,他來長陵山還沒多久,山下的一些習氣都沒有消掉,整天嬉皮笑臉的,莫非踹了他一腳:“沒大沒小的,見了我應該叫師爺爺。知道了嗎?”
師爺爺,虧他想的出來,淩風靠在柱子上笑的肚子疼:“……哈哈……師爺爺……你毛都沒長齊……”
莫非看他笑的肚子疼不想理他了:“趕緊把橋給我接上,我要回去。”
淩風笑夠了,看他是真要回去,便站了起來,吩咐其他人把橋給他接上。
他們都有少許的功力,很快就把那邊的鎖鏈給搭過來了。莫非用腳先試了試牢固度,淩風問他:“你這就要回去?不打牌了?”
以前都賴在這裏跟他們打牌的,他不願意回那邊的七星岩,那邊就他一個人,而且師門規定不允許他們過去,所以莫非每次回去前都耍賴,賴在這裏跟他們打牌,牌品跟臉皮差不多賴皮。
莫非踏上了橋:“我當然要回去了,今天都不出來了。”他走到橋中間的時候,想起了什麼,從他包裏摸出他采得散瘀草來:“你上次往我要的,給你!”
散瘀草是一些簡單的跌打藥,淩風他們初來駕到是很需要這些藥草的。
他扔的倒是很準,淩風一把接住了,他這勁真大,淩風被打的後退了步,應該是給的真夠多的,淩風看著這用藤條困得結結實實的一大捆嘴角溢出一個笑來:“等會兒出來打牌吧,我等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