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昨天梅長蘇對自己做的事,雲纓就忍不住老臉一紅,沒看清楚路結果一屁股栽進梅長蘇懷裏,還好死不死地啃在對方的嘴唇上,這樣的黑曆史,帥氣吊炸天的雲大小姐真的不想再回憶第二遍。

景琰倒是沒有看出她的異樣,自雲纓進府之後這位靖王殿下就一直在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雲纓眼珠子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頓時勾了勾唇角,輕笑一聲,便是放輕了腳步湊到了他的麵前,突然之間開口問道:“景琰哥哥!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叫了你好多遍你都不搭理我!”

蕭景琰回過神來,掩飾性地將手伸入食盒之中,可是入手卻是空蕩蕩,轉眼一看才發現這食盒之中的榛子酥已經全部被他吃了個幹淨。

迎上雲纓那寫滿了疑惑的眼神,靖王殿下隻能是有些尷尬地垂眸清了清嗓子,努力板著臉,開口道:“我沒想什麼,就是最近有點累了而已,你別多想。”

耿直如靖王殿下可不是擅長撒謊的人,雲纓自小與他一塊長大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她便是斜眼瞅他,癟了癟嘴,一臉不滿地哼了哼,開口道:“怎麼可能,景琰哥哥你就別騙我了。說吧,是不是最近在京城中遇到了哪個喜歡的姑娘呀?這多年了,難道我終於可以有個嫂子啦?”

蕭景琰白了她一眼,卻是難得的沒有出言否認,倒是讓雲纓有些激動起來。

靖王妃已經病逝多年,靖王府中也隻有一些不算受寵的側妃,雲纓幾乎沒有見過幾次麵,對這些一舉一動都是溫婉有禮的大家閨秀們著實沒什麼深刻印象。

如今景琰哥哥總算是心有所屬,雲纓自然是心中歡喜,壓抑不住內心正在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雲纓隻能是腆著臉湊上去繼續詢問道:“景琰哥哥,說說看嘛,是哪家的姑娘?也讓我去考察考察?”

蕭景琰沒有說話,耳根子卻是下意識地紅了起來,就連唇角也止不住有所上揚。

雲纓嘻笑了一聲,知道景琰哥哥素來麵皮薄,若是再逗弄下去,保不得會惱羞成怒,也就再順勢調笑了幾句,便也不再多問。

見她總算是打消了繼續追問的趨勢,蕭景琰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腦海中卻是不由得想起了換防回營之時所遇到的那個姑娘,著實與他近年所見之女子截然不同,饒是他這般木訥也不由得生起了幾分好感。

隻不過這件事情終究還是未曾定下來,若是提早一步說了,以雲纓這丫頭的性子,怕是事兒還沒有成就被這丫頭給攪黃了,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不過讓靖王殿下沒有想到的是,雲纓雖說是沒有過多插手此事,可是剛從靖王府一出來便是迫不及待地前往了蘇宅,將這一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梅長蘇。

見雲纓這丫頭一臉興致勃勃地與他說起這事兒,梅長蘇也掩飾不了笑容,勾了勾唇角伸出手敲了敲她的腦袋,笑道:“景琰都這麼大歲數了,若是再不求娶正妃,你難道真的打算讓他打一輩子光棍不成?”

雲纓癟了癟嘴,幹脆一屁股坐在梅長蘇身邊,將他手中的書一把奪了過來,隨後便是懶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笑道:“景琰哥哥府裏不是有側妃嘛,怎麼可能是光棍,不過這麼多年了也不見她們肚子有動靜,想來我們家這水牛哥哥是真的沒這個心思。”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梅長蘇下意識地伸出手將她摟進懷裏,卻是見得這位大小姐突然之間笑得一臉得意地開口道:“你看我們家小殊哥哥都把我這朵京城有名的美人花給摘了下來,景琰哥哥這頭大水牛卻是到現在都無人問津,真真是可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