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一晚上的人生進度,親自體會了一把人類繁衍原始舉動的雲大小姐再次見到梅長蘇之後,隻覺得有些羞澀尷尬,倒是難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隻不過雲纓這單方麵的別扭還沒有鬧起來,卻又是發生了一件事兒,當然並不是譽王出逃,不過是去年在孤山之上曾經出現的那頭怪獸終於在九安山被捕獲了,戚猛可是惦念了這事好些時候,今兒個總算是抓住了自然是興奮無比。
雲纓當時正坐在一旁吃點心,聽得那戚猛無意間形容那怪物的話,卻是忍不住動作一僵,渾身白毛雙目赤紅吸食人血,這些症狀……
她連忙壓抑著心頭驚駭,擺出一副好奇的姿態來,便是跟著梅長蘇一道出了房門。
蕭景琰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二人一眼,心中卻是難得有些複雜,這好不容易養大的妹妹跟著自家謀士跑了的心情著實是讓他頗感煩悶,卻又偏偏狠不下心做那個棒打鴛鴦的角色。
這些日子他仔細觀察過,蘇先生對於雲纓似乎真的是打心底裏疼愛,那股子戀愛的酸臭味讓得他這個已經成過親的人都忍不住有些牙疼,更別說在場的其他單身人士,想來心情也不會愉快到哪裏去。
雲纓是他一直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妹妹,盡管曾經因為林殊一事對她有所遷怒,可這疼愛卻是打心底裏的。
看著這丫頭一步一步折磨自己,甚至不惜割腕自殘,蕭景琰又怎麼還狠得下心遷怒她,如今林殊已經不在,雲纓又是他從小到大一直照顧的寶貝妹妹,他的心底自然是盼著她能夠找到一個好歸宿。隻不過蘇先生身子虛弱,病體難支,盡管有些話難聽了些,蕭景琰卻忍不住有些擔憂。
靖王殿下操碎了心,雲纓卻是對此毫不知情,此時此刻她正蹲在鐵籠前看著籠中那滿身棕色長毛的怪物,雙手卻是忍不住開始顫唞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地看了梅長蘇一眼,對方此時此刻的表情顯然已經出賣了一切,雲纓也顧不得多想,立刻伸出手握住了那籠中怪物的手腕,當觸碰到腕間那冰涼之物時,雲纓差一點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
她的身子雖說不好,可到底是醫者,隻道這毛人她收了隨後便是直接將對方帶到了屋子裏。
蕭景琰心中雖說有些疑惑,卻也並未阻止,還是留了心眼讓戰英聽聽這二人到底在裏麵說了些什麼。
梅長蘇與雲纓完成夫妻之實後的第一句話並不是纏綿悱惻的情話,卻是幾乎痛苦絕望的爭執。
雲纓手中緊緊捏著匕首,梅長蘇知道她準備做些什麼,心中驚駭連忙走上前去捏住了她的手腕,冷聲斥道:“你這丫頭有打算做些什麼?!就這麼盼望著早些死麼!”
雲纓卻是同樣梗著脖子瞧著他,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冷笑一聲,吼道:“我的血不用,難道要你的血麼!梅長蘇,你的身子什麼情況你自己最清楚,是病人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床上,這事兒我自有安排。這輩子,沒有人能夠傷害你,就是你自己我也不會允許,所以你今兒個若是往自己手上劃了一刀,很好,那以後你的那些破事我都懶得搭理了,江湖不見!”
梅長蘇握緊了她的手腕,語氣聽著著實有些咬牙切齒:“雲纓,我不傻,你的身體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天毒蟲的事兒你還沒和我解釋清楚,你手腕上那麼多傷疤是怎麼來的你也沒有和我說清楚,萬毒噬心可並非小事,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