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修為最好,是這些同期進來的弟子中最好的一個,他幾乎把他所有的時間都拿來練功了。所以他練成這樣莫非並不嫉妒。他隻是替他心癢,如果他肯分點心做點別的事的話,那莫麒就不會騎在他頭頂了。

莫非不止一次的想如果莫霖管理長陵山的話,按照他們倆的交情,他的日子應該能好過點吧。當然也隻能是想想了。莫霖什麼事都不管,他隻負責出劍。現在就是,又在低頭擦他的劍了,莫非不用看就知道那把青霖劍他擦的能照人影子了。

莫非搖了搖了頭,這個家夥無時無刻不抱著他的劍,睡覺都抱著,不知道他以後娶了媳婦劍放哪?或者他這輩子娶不上媳婦了?

莫非低頭啃了一口桃子,這麼一低頭的時候發現他杞人憂天了。

很多姑娘正含羞帶怯的往這邊打量,當然不是他這個方向,是莫霖的方向。

玄門的女弟子沒有他們長陵想的那麼嬌貴,並沒有單獨開一席,也跟他們一樣都坐在了大殿中,隔得有一點劇距離,可這點距離也不妨礙看人,看完人之後還能竊竊私語一會兒。

莫非聽不見她們說什麼,所以他統統想歪了,她們一定是被莫霖這冷酷勁給迷住了。

莫非不得不承認莫霖長的帥,屬於那種又冷又酷的那種,那張臉跟冰雕的一樣,莫非下意識的捏了一把桃子,這一下有點用力,桃子被他捏破了,濺了領口處一些,莫非連忙擦了擦,幸虧玄天沒看見。

他是把桃子想成了莫霖的臉了,他以前的時候,特別是莫霖剛來的時候,看著他冰冷著一張臉特別的想上去捏捏,但是都沒有去試過。因為莫霖當著他麵,把他門前那顆百年杏樹砍斷了,從那以後他這念想就沒有敢去實驗過。

莫非悻悻的咬了一口桃子,他跟莫霖算是一起長大的,到現在快十年了,這個家夥什麼都比他好,以前的時候劍法比他好,現在又比他招人喜歡。

聚餐大會已經結束了,玄天他們都去休息了。莫非緊跟在莫霖身後,喋喋不休,做出給他參謀的樣子:“莫霖,你有沒有看今天來的女弟子啊?你知不知道……”

別的弟子看他緊黏著莫霖,跑的還特別快,想上去攔他但又顧忌莫霖,莫霖的臉冰冷冰冷的。他是誰都不愛理的,但是他卻讓莫非跟著了,莫非常年纏著他,倒也纏出點效果來了,哼,算了,就讓這個莫非在這裏多待一會兒吧,反正他晚上都要走的。

莫霖不理他的胡言亂語,徑自往練功房走,莫非也習慣了,緊走幾步跟上他:“我看那個叫邵水寒的師妹最漂亮了,她也挺喜歡你的,席間看了你八次。還有那個叫玄臨岸的,也挺好看的,據說還是掌門的妹妹呢……親的……”

他簡直跟媒婆一樣,莫霖進了練功房便把門關上了,莫非臉貼門上,拍了他幾下門:“喂!莫霖你太過分了啊!我這是替你著想呢!說話呢!”莫非又不鹹不淡的拍他門,莫霖也不理他,他一旦開始練功了,外麵的事情就打擾不了他了。

莫非也知道白敲,所以他敲了幾下後便不敲了,不過他也沒走,莫霖是莫字輩的大弟子,在長陵山住獨門獨院,而且他這脾氣,能來找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隻要進了這裏就沒有人來打擾他了,這裏是莫非最喜歡來的地方了。

莫霖對他這一畝二分地並不怎麼在意,所以這麼大一個院子都讓莫非占了,莫非看著中午的大太陽一瓢瓢的澆水,那些本就被太陽曬得蔫蔫的藥草、菜圃、花木經他這一澆,撲棱一下,支楞起來了,不過也就支楞了那一下又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