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尋歡會去找上官金虹比試,飴糖早就想到了。沒有去阻攔,也沒多說一句話,就拉著他跟他一起去找上官金虹了。對飴糖來說,早戰晚戰總是要戰的,與其以後再戰,不如現在一戰!
這時,有人緩緩從裏麵走了出來。
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尋歡。
他看上去有些疲倦,但卻是活著的。
飴糖似乎早知道李尋歡會勝出,沒有多驚訝,隻是從台階上起來,拍了拍衣服,一蹦一跳地朝李尋歡小跑了過去。
那十八個黃衣人見李尋歡出來,連忙開始動手,不是向李尋歡,而是向飴糖動手。這十八個人是金錢幫總舵的守衙,也是金錢幫的精銳。還未等靠近飴糖,阿飛就已經出手。他手中的利刃刺穿其中一人的咽喉,血光乍現的同時又見判官筆,雙鉤,九環刀,五件兵刃等帶著風聲擊向阿飛!
銳利的刀沒有削去阿飛手中的劍,反而是被阿飛打落在地。阿飛的劍又快又準,這世上撇開李尋歡,或許沒有一個人比他的出劍更快更準了。他的劍想刺哪裏就刺哪裏,絲毫不猶豫,直接就刺了過去。╩思╩兔╩在╩線╩閱╩讀╩
其中一黃衣人從身後搶出,掌中帶著一雙鳳翅流金鐺向阿飛推出。這兵器很奇特,鐺上滿是倒刺,無論是誰隻要沾上它一點,皮肉立刻就要被撕得四分五裂。阿飛沒有向後躍,隻是身子向前一迎,在那人露出得意微笑的時候,長劍自□□挑出,自雙鐺間向上刺出,‘哧’的一下,劍刺入那黃衣人的咽喉。
那雙鐺也就離阿飛一點點距離,隻要黃衣人在往前推進一分,阿飛的胸膛就會皮開肉綻。隻可惜,他已無力推進掌中雙鐺半分,他的雙眼凸出,全身的肌肉漸漸失去控製,□□突然一涼,大小便一起湧出,雙腿漸漸向下彎曲。
他失禁了,不但如此,臉上還充滿了驚訝和恐懼。
死前失禁,說實話是件相當丟臉和惡心的事。
周圍一下子就陷入了死寂,沒有人再敢出手。剩餘的黃衣人眼睜睜瞧著這流金鐺的名家以可怕的姿勢倒在了地上,每個人都嗅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味。剩下還有九個人,九個人中有一人已經忍不住彎腰嘔吐起來,他們何曾如此近距離地麵對過如此醜惡和可怕的死亡。
飴糖從這些人中靜靜地穿過去,來到了李尋歡的麵前。
李尋歡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抱住跑過來的飴糖,他緩緩道:“等很久了?”
飴糖努了努嘴巴,道:“都過飯點了。”
李尋歡道:“餓了?”
飴糖用力地點了下頭。
將她抱起來,李尋歡輕笑道:“那我們吃東西去。”
飴糖道:“好啊,好啊!”
阿飛看著他便宜爹和便宜娘又在秀恩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收起滴著血的長劍,他問道:“父親,上官金虹呢?”
李尋歡道:“他太自負了。”
阿飛道:“他做了什麼蠢事?”
李尋歡道:“他有很多機會能殺我,他甚至可以令我根本無法還手,可是他卻故意將機會錯過了。”這世上最愚蠢的失敗就是明明機會擺在麵前卻不懂得珍惜,而上官金虹就是如此。
飴糖大約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她撇了撇嘴巴,道:“他是不是不相信‘小李飛刀,例不虛發’這句話?”
李尋歡笑道:“他不信,這世上又有哪件事能令他相信的?”
阿飛淡淡道:“所以,他輸了。”
李尋歡道:“是啊,他輸了。”
論功夫,上官金虹在李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