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烈這麼一說,大家的視線當然一下子就集中到現場唯一一個在動的身影上了。林朵兒不好意思地‘嘿嘿’兩聲,又回到原位坐好。
東方飛不懷疑水烈的別有用心,可是這一旦提到她的名上,她就必須回答,即使他不想讓其他人注意到她也一樣。
“既然水國太子覺得寧王妃能答得上來,那寧王妃就給水太子一個答案吧!”
被逼上梁山原來是這樣一種感覺!
那麼多炙熱的視線集中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林朵兒真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哭!她做慣了明星,被別人這樣看著本沒什麼,可是現在這種視線不比粉絲崇拜的視線,這視線簡直比刀子還利,刺得她坐立難安。
突地,林朵兒發現不遠處一個中年大臣和一粉帥的年輕武將(穿著盔甲應該是武將才是)用萬分擔憂的眼神望著她,這種眼神她雖然不熟悉,可是她卻知道每次她練功受傷,爺爺的眼裏就會出現這樣的眼神。難道,他們就是這個身體的親人,比如親爹之類的。
“皇上,臣妾是在一本書上看過此類動物。可是臣妾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還希望皇上能成全!”
油燜大蝦!
香辣蝦!
想到這裏,林朵兒覺得自己的口水都快出來了!
她的饞樣,東方飛他們都看在眼裏,特別是高坐在寶座之上的東方飛,眼神寵溺,哪怕她現在就是要和東方飛的和離(意思跟離婚差不多),他也會毫不猶豫答應。
倒是東方熾和劉可兒因為皇上的話而成了所有人注目的對象,王爺的嫡妻坐在嬪妃間,而王爺本人和側妃坐在主位,這種笑話讓誰看了都清楚地了解到嫡妻的尷尬地位。
“寧王妃不必客套,隻要你解了這一難題,朕許你一個心願好了。”東方飛說這句話時,其實也是抱了私心的。
在來宴會時,他本想著利用這個宴會許她這麼一個承諾,即讓她擺脫寧王妃的這個身份,又可以讓她順利地成為他的女人。這前一刻他還在煩惱,後一刻這水國太子就給他找了這麼一個機會,這不得不說是上天的安排。
“謝皇上恩典!”林朵兒得到承諾,起身向東方熾走去。
“你想做什麼?”劉可兒盯著林朵兒,她離得越近,她就越覺得緊張,就好像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就預示著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有多快會離開自己。於是,她忘了風度,忘了禮儀,如同一個隻憑本能想要守住愛人的動物一般。
“不幹什麼,隻是想幫你把這它取下來而已!”龍蝦在現代是很常見的一種動物,記得小時候,在河邊練功,回家時總會和爺爺一起捉上一堆回家弄得吃,可是後來教她的人換成了老爺,她就再也沒有機會捉龍蝦了。纖細如蔥白一般的小手直直地抓住龍蝦頭頂的須,毫不費力地把它扯離了某人的手指。湊上前,林朵兒用隻有她和劉可兒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不要把我當成賊來防,若真要防,也應該是我防你才對,一個破壞了別人家庭的女人怎麼能這麼心安理德,又怎麼能在受害者的麵前擺出一副受傷的樣子。不過,你安心地守著你的‘真愛’過日子吧!我對於有了瑕疵的人和物都不會再感興趣!”
“你……”
“不是要裝柔弱嗎?現在這麼大聲音不怕被別人發現你的真麵目嗎?”輕巧地擋開她的指控,站回原來的位置,冷眼盯著她不敢置信的模樣,眼神裏透著強烈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