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猜出來了。”無非是殺人滅口罷了,蘇潤看過林宵的屍檢報告,有被拷問過的痕跡,挨警方那一槍之前已經死了有一個多小時了,當然報告被扔進碎紙機了,如果不是蘇潤好奇又有關係,她也看不到,林家的人拿到的隻有骨灰,想在媒體上鬧一場卻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在微博上喊冤被網友群嘲,最後不得不一刪了之,全家遁逃。→思→兔→網→

“費雪也懷孕了。”

“我知道。”

“是——”

“韓誠的,他們倆個演戲演出真感情來了,兩個人都想要孩子,索性在美國做了人工授精。”

“哦。”想來那個人也不會讓費雪生自己的孩子,留下活證據授人以柄。

蘇潤歎了口氣,“你來我臥室,我有話要跟你說。”他們倆個現在這種結婚不像結婚,分居不像分居各種尷尬的關係也應該有個說法了,她現在越來越懶也越來越累,公司的事好多都交待給了下屬去做,私人的事也應該有個明確的說法了。

楊澄心心裏一沉,知道攤牌的時刻快要到了。

蘇潤的臥室已經重新裝修過了,半麵牆用水性漆畫了藍天白雲綠草茵茵,嬰兒床已經在大床邊安置好,因為已經知道是女孩的原因床單和飾品以米分紅色為主色調。

衣帽間的一半已經空置出來了,裝滿了嬰兒衣服和紙尿褲、嬰兒推車等等嬰兒用品,這些都是楊澄心走之前還沒有的。

“你準備跟孩子住一個房間?”

“月子裏她和我住,出了滿月再睡嬰兒房。”

“你打算按傳統坐月子?”蘇潤看起來真不像傳統的人。

“別人怎麼坐月子我怎麼坐月子嘍,我還打算把我辦公室裏邊的小套間重新裝修一下,出了滿月我帶著她和育嬰師一起上班。”

“小套間是不是有些狹小?小會議室用得其實不多,改成嬰兒房也好。”

“也可以。”

兩個人淡淡的聊著孩子,最後還是蘇潤先開了口,“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

“我們倆個現在這個樣子你不覺得有些尷尬嗎?離婚或是開放式婚姻我都接受。”

“開放式婚姻?”他沒想過這個意見是蘇潤先提出來的,所謂開放式婚姻在他眼裏是留著一紙對雙方都有利的婚約,卻不肯接受婚姻裏的種種束縛,男女雙方各過各的日子,對婚姻本身是種嘲弄,“不。”

“這麼說你打算離婚嘍。”楊學東的遺囑將大部分的遺產給了蘇潤和楊澄心的孩子,在孩子出生前股票、證券等等都在律師的監管之下凍結,一紙婚約……說起來有用也沒用,說有用楊家媳婦的身份對她統領公司有莫大的好處,很多舊臣因為這點對她的種種作法敢怒不敢言,說沒用——今時今日的蘇潤還真未必怕了那些舊臣,全掃地出門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股東們就算嘴上有微辭,看見數額誘人的分紅也會閉嘴,說到底利字當頭,名份上的事——沒有一般人想像中那麼重要。

“我想要第三條路可以嗎?”

蘇潤搖了搖頭,“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不會跟騙我的人同床共枕假裝沒事發生。”她的道德觀有的時候很灰色,比如洗白馮力一半是為了炫技逞強,對潛規則雖然不會推動,但也不會清高的對利用潛規則上位的明星反感。

“既然如此,孩子生下落戶之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