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樣的危險分子,趕快報警處理!”布萊克教授非常緊張,“他可是天賦者,米蘭怎麼樣?受傷沒有!”
“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班布說。
“那還不快叫救護車!”布萊克教授大叫。
“叫救護車?為什麼?”班布好奇。
“你不是說很不好的消息?”布萊克教授問。
“奶油糊了跟救護車有什麼關係?”班布請教。
“那麼大的事……奶油糊了?等等,你再說一遍!”
“奶油糊了。米蘭今天做的裱花蛋糕,他說圖案很漂亮。現在看不到了。”班布惋惜。
“你——”布萊克教授捂著胸口,“我覺得自己會被你嚇短命。米蘭怎麼忍得了你。”
“首先,適當的腎上腺素有助於提高機體反應力,保持機體活性。”班布更正,“其次,米蘭不需要忍,如果他不接受,會主動跟我討論是不是需要調整……”
“停停停,現在不是聽你們秀恩愛的時候,趕緊去看看!”
布萊克教授預想的場麵是一地狼藉,碎片四濺,飛車掀翻,衣服撕裂,鮮血滿地。
他急匆匆跑到停車坪,一看。
劉易斯在停車坪哭得像個被淩虐的孩子,一臉眼淚鼻涕痕跡。
米蘭給他一杯加了很多糖和牛奶的咖啡,還有一塊蛋糕。
兩人坐在停車坪上,背靠車身,肩並著肩吃小蛋糕,嘴角一圈白花花的奶油漬,跟郊遊野餐沒什麼兩樣。
米蘭向他招了招手:“教授。”
連發型都沒亂。
“你……”布萊克教授猜到米蘭強悍,沒猜到是這麼一個強悍法,他及時收回問候的話,“劉易斯?”
米蘭身旁的劉易斯咽下最後一口蛋糕,緊張起來:“布萊克教授。”
“米蘭。”班布打招呼,他直接打開蛋糕盒子,“果然奶油糊掉了。”
轉向劉易斯,“這是你的原因。”
“但是班布可以推測出原樣對不對?”米蘭微笑,“先解決這邊的事,再聊蛋糕?”
班布回答:“好的。”
他看向劉易斯:“兩個選擇,一,我報警,一切在警局備案。”
“不!”劉易斯連連搖頭,“助教先生,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從今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麼二,我們私了。”班布說,“你付出代價,換取我不報警。”
“什麼代價?”劉易斯問。
班布看看米蘭:“他付出什麼比較合適?”
米蘭提議:“需要讓他去竊取洛丹學院的情報,或者把主力學生打一頓嗎?”
班布看向劉易斯:“明天中午的時候,把他們的主力打到昏迷。”
後者瞪圓了眼睛:“什麼!你們要我……”
“你選擇吧。”米蘭飛快向布萊克教授使了個眼色。
正在疑惑的布萊克教授,秒懂。
隨即他不由感歎米蘭的良苦用心。
如果劉易斯真的答應這麼做,那麼可以確定,他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如果他不答應,那麼競技精神還在,良心還在,值得放他一馬。
就看劉易斯怎麼選。
劉易斯顯然被米蘭和班布的條件弄得十分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