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別睡了,再睡你就變成墨墨豬了!”正當張墨覺得喘不過氣,渾身上下憋得難受之時,忽然覺得身上一輕,接著朱厚照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接著張墨又感覺到有一雙冰冷的爪子正在他臉上不停的揉來揉去。

“揉你妹啊!你當勞資的臉是麵團啊?”張墨憤怒的睜開眼,沒好氣的看著笑眯眯對著自己的朱厚照,“蹭”得一下從床上爬起來,以居高臨下之姿,指著朱厚照大叫道:“大冬天的,又不要上早朝,你竟然敢用掀勞資的被子的方式叫勞資起床,活得不耐煩了吧你?”

“我我我……我那不是看你憋得難受,怕你……怕你……”成為大明曆史上第一個被被子壓死的廠公嗎?

朱厚照本能的一縮頭,摸了摸脖子小心翼翼的嘀咕道。

“怕什麼怕什麼?”張墨一跺腳,如同一隻孔雀般傲嬌的抬起頭,用鼻孔看著朱厚照,語帶威脅的說道。

“嗬嗬,當然是怕你閃了腰啦!”朱厚照站起身,扶著張墨小心翼翼的坐下,指了指張墨,又指了指自己,陪笑說道:“你和我……加起來都快一百五十歲的人了,重孫子都會打醬油了,還鬧這個,傳出去多不好聽啊?”

“什麼重孫子啊?那是你的重孫子和勞資沒有關係?正德陛下!”一提到朱厚照的重孫子,張墨那個心疼啊,多好的一白菜,怎麼就讓朱厚照這頭豬給啃了,還一舉得男生了兒子呢?

“是是是,是我的重孫子,和你沒有關係。”朱厚照也不和張墨辯解,人說老小老小,越老越小,張墨小朋友自打過了七十大壽後,為了證明其實自己並沒有越老脾氣越活回去,現在連“哥”都不用自稱,而是開口必稱“勞資”,以顯示他真得個德高望重的老人。

“哼!量你也不敢說和勞資有關係!”張墨冷哼一聲,對著朱厚照說道:“你個豬肉包子!”

“怎麼說?”朱厚照一愣,這小老頭真是越老越難哄了,哄他比哄乖孫還難,就算最後自己娶了劉寧為妃,那也不是被逼的嗎?更何況當時劉寧的名聲也被他毀完了,自己要是真不娶,有誰敢娶劉寧啊?

雖然朱厚照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張墨幹得那點小倆口不為人知的甜蜜小事,怎麼會變得滿天下人都知道,而且主角還變成了劉寧,難道是廣大勞動人民對耽美的接受能力不高,同時更熱衷於看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朱厚照雖然不願意,但事情已經這樣了,而劉寧本人也同意,他也隻好勉為其難了。

本來朱厚照也隻是打算在名份上收了劉寧,以安眾人之口,等劉寧長大一點,換個馬甲又是一條好漢,再給她挑戶好人家,讓她風風光光嫁出去。

隻是沒想到……寧兒這個兄控啊……竟然願意為哥哥犧牲到這種地步?非鬧著要給自己生個兒子,理由僅僅是張墨做了太多見不得光的染血之事,比如命東廠的人勾結倭寇,再和倭寇勾結南方商人,又借著這些南方商人賴帳之名,挑唆倭人和商人們之間的仇恨,借機在江南一帶殺人放火,尤其是找那些家中有人在朝中為官,特別是大官的家族禍害,在勾起南方百姓對倭人的仇恨之心的同時,也讓朝中的官員對倭人滿懷怨恨,這也就是為什麼在他後來提出“犯我大明者,雖遠而必誅之”的航海遠征行動——主要是去日本搶錢行動中,並沒有很多人跳出來反對的原因。

總之一句話,自古權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