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著客廳裏的東西,兩個女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勸阻著。
“那個別摔。我最近還挺喜歡它的。”花月適時地阻止了應無禦的動作。他迅速轉身,氣惱地看了花月一眼,憤憤地將手中的瓷盤放回原處,然後“哼”了一聲,徑自重重地坐在沙發上。
兩個女仆鬆了一口氣,花月對她們點點頭,兩人便避難似的離開了。
花月慢慢地穿過障礙物,在應無禦身邊坐下,誰知那小孩將頭一扭,拿起喬來。沉默了一會後——
“好吧。為了道歉,今天當你的抱枕行了吧?”花月無奈地道。
應無禦不說話。
“不稀罕?那算了。”花月聳聳肩。
“誰說不要了。”應無禦噘嘴抱住花月,臉埋在她的胸`前咕噥,“你那麼壞,使勁趕我走。”
“那是因為我不想太引人注目。你想讓我在學校也不得安寧嗎?”
“當然不是。”應無禦蹭了蹭她,“可是,你偷偷跟我說嘛。”
“你的手機還是好的嗎?”花月瞟了他一眼。
“啊!”應無禦幹笑了兩聲,“那時太生氣就把順手摔了嘛。好吧,就原諒你。”他頭一抬,親上花月的嘴。
花月已經習慣他這種突如其來的偷襲了。淡淡地道:“這種習慣不好,要改。”
應無禦嘿嘿笑了兩聲,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地轉移了話題,“花月,今天也是陪我睡的吧。”
花月瞟了他一眼,“膽子真小,還怕一個人睡。”
應無禦無辜地道:“我就是怕嘛。”
“知道了。”反正即使不答應這小孩也會叫她媽來說服她。
“花月最好了。”他摟住脖子便親上去了,但這次花月頭一偏,讓他貼在臉頰上,應無禦不滿地重重親了一口。
“好了,壞小孩。”花月沒好氣地掐掐他的臉。
“好嘛,對了,米蘭傳來消息,有一個國際設計大獎賽馬上要開始了。”由於花月對服裝設計有濃厚的興趣,為了幫助她消除掉不必要的障礙,應無禦在前年預支了三個月的零錢放到股市裏炒了炒,將錢翻了幾翻後投向服裝業,僅兩年時間便在米蘭、巴黎等時裝勝地建起了自己的服裝王國,裏麵最流行的便是花月以應無禦為模特設計的少年服飾。
“是嗎?正好,昨天畫了幾張圖,晚上幫我看看吧。”
是夜——
花月與應無禦都換了睡衣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上麵散著一些設計圖。
“花月,這套禮服加上一條腰帶怎樣?”應無禦一側身,躺到花月的腿上道。
花月拿起一看,沉思了一會,“恩,顏色就用銀色好了。”
“禦,現在身高多少?”她一邊畫一邊隨口問道。
“一米六五。”
“跟我一樣高了,嗬!你可長得真快。”
“還比你矮。”應無禦咕噥。
“初二長得這麼高就不錯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花月輕笑著拿炭筆點他的額。
深夜,應無禦輕輕地支起身,透過月光,薄唇揚著一抹不同於他年齡的成熟迷人的笑,深邃的黑眸裏竟充滿像是對情人的寵溺光芒地凝視著花月的睡容。
他緩緩地低下頭,輕聲呢喃,“長高了才能將你抱在懷裏啊,傻花月……”聲音消失在唇瓣相觸間。應無禦輕輕的用唇舌撬開她的牙關,滑了進去,深深地吻住了她……
奇怪了,花月輕蹙秀眉,走在教學樓的走廊上,怎麼每次跟禦睡都會有種奇怪的灼熱?難道……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花月撞上了來人,對方手中的飲料倒在了她身上。
“啊!對不起!”頭頂上傳來愧疚的道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