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頭傻腦的,你眼光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要是封亞倫眼光差的話,也不會瞄準他這麼多年了。高勤自我感覺良好。
封亞倫被他恰到好處的手勁按摩得呻[yín]出聲。
高勤動作僵了僵,“你再誘惑我,我就不保證接下來發生的事。”
“去你的!你想都別想!”封亞倫的眼睛猛地睜大,臉上立刻布滿警戒之色。
高勤鬆開手,緩緩站起身。
封亞倫看著他道:“你幹嘛?”
“去會一會你帶回來的那個老外。”雖然不是威脅,但也要做適當的防範措施,把危險係數降到最低。
封亞倫沒好氣道:“那也沒必要穿我的內褲吧?”三角和四角差很多好不好?這也會手誤?
高勤嘴角一翹,意味無窮地舔了舔嘴唇,道:“反正你的人我都穿了,穿條內褲沒什麼吧?”
封亞倫抬起僵硬的腳狠狠地踹了他的腳踝一下。
當然,他此刻的力道對高勤來說,那就是甜滋滋的打情罵俏啊。
收拾妥當,高勤打了個電話確定顏夙昂他們的包廂位置,然後扶著封亞倫下樓。
本來照他的意見,幹脆兩個人回家繼續相親相愛得了,什麼老外,什麼小白,統統放一邊,任由他們去自生自滅。反正都是十八歲的成年人,就算真的走丟了,也不會追究他們的責任。何況小白身邊還有顏夙昂呢,狗狗走丟了,狗鏈子總還在,那就出不了事。至於老外,有大使館罩著。萬一罩的不及時,那也隻能歎息時不與他,天要亡他,嗚呼哀哉。但封亞倫覺得小白是自己叫出來的,文森是自己帶過來的,怎麼都說要盡到責任。
於是,在小白和文森聲嘶力竭的時候,包廂門開了。
高勤和封亞倫就那樣勾肩搭背地站著。
賈誌清事後回憶那一刻,是這樣形容的,“就在我以為明年的今天是自己祭日的時候,門開了,陽光照耀進來。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餓扁的人抓住了饅頭,生命在刹那煥發出新的生機。我想,那是天使。”
連覺修的話就簡短得多,“門一開,我看到他們倆,我滿足了。又多兩難友!”
其實門打開的刹那,封亞倫也嚇了一跳。
無論是小白還是文森,他都沒有聽過他們施展歌喉,沒想到效果竟然是如此的……詭異。
“亞倫哥!”小白欣喜地想衝過去,被眼疾手快的顏夙昂趕緊拉住。以封亞倫現在的狀態,恐怕不用小白撞,直接用風一吹就倒了。當然,在這之前,高勤這道牆會把所有的風都牢牢地擋住的。
封亞倫看著不甘心的小白微笑道:“小白,好久不見,最近顏夙昂有沒有欺負你啊?”
小白搖搖頭,“沒有,他還讓我搬過去和他一起同居了呢。”
……
這還叫沒欺負?
顏夙昂那張本來就不大順眼的臉更加不順眼起來。
不過封亞倫現在自身難保,空有心而力不足。
文森看到高勤有點怕怕,小心翼翼地笑道:“好……朋友?”
高勤定定地看著他,直到文森準備把自己龐大的身軀縮到小白背後時,他才緩緩咧開嘴角,“我,高勤。”
文森如釋重負地舒出口氣,伸出手道:“我,文森。”
高勤假裝沒看到那隻手,轉頭對封亞倫道:“美國認識的?”
封亞倫正被屁股上的疼痛折磨得快抓狂,聞言咬牙道:“嗯,同學。”
文森看著兩人的表情,迅速縮回手。
這個高勤太可怕了,怎麼艾倫到他手裏才一會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呢?
賈誌清從文森手裏搶過話筒,飛速塞到封亞倫手裏,“還是你來一首吧?”剛剛五個人中唯一一個唱得好的死活不下場,力挺小白當麥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