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把連覺修和我送作堆?”說完這句話,賈誌清又覺得心裏頭有點失落,和說不出的空虛感。
“所以你這招算是圍魏救趙?”
賈誌清道:“不,我主要是表達我和大神永遠是站在同一戰線的。”
顏夙昂道:“如果你的頭銜變成連夫人的話,我會更相信一點。”
……
賈誌清悲憤道:“大神,你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就犧牲別人的幸福啊。”
顏夙昂挑眉道:“和連覺修在一起會不幸福嗎?”
賈誌清反問道:“會幸福嗎?”
“這個,不是要試了才知道麼。”
“……”
“不過據我所知,想嫁給連覺修的人,無論男女,都可以從這裏一直排到北京□。”
“每個人排隊的時候,中間間隔一千公裏麼?”
小白換完衣服出來,發現賈誌清已經不在了。
“誌清呢?”
“他去找覺修了。”顏夙昂頓了頓,又道,“他們最近關係不錯。”
“哦。”
顏夙昂見小白無動於衷,又加了一把火,“事實上是打得火熱。”
……
“那我們去勸架吧?”小白擔憂道。打得火熱,那樣打成什麼程度啊。
顏夙昂連忙解釋道:“我的意%
顏夙昂覺得熱氣從舌尖傳遞著身體的每個角落。
小白睫毛像隻被雨水打濕的小蝴蝶,細微地顫唞著翅膀。
顏夙昂的舌頭從他的牙齒一直輾轉到雙♪唇,然後是鼻尖,鼻梁,眉心……
小白忍不住呻[yín]出聲。
顏夙昂扶著他的腰退了兩步,單膝跪在床上,將他平放在床上。
小白雙手放在胸`前,不安地看著他,濡濕的雙眸猶如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顏夙昂嘴角一翹,雙指挑逗似的,指尖點著粉嫩的肚皮,將他的T恤一點一點往上掀起,路過拿粉紅的兩點時,手指還不停地繞圈圈。
小白兩隻手順著越來越往上的衣服,一直退一直退,退到嘴邊,委屈地咕噥道:“癢。”
“不要說癢,”顏夙昂緩緩俯身,單手肘撐在他的左側,左腿緩緩切入他的兩腿之間,半匍匐在他的身上,輕聲道,“不要叫癢,叫昂。”
“昂。”小白聽話地低叫著。
顏夙昂感受到下腹的蠢蠢欲動,終於忍不住將手放到了他的褲頭上。
這是一條運動褲,使用的是橡皮筋,所以他隻要往下拉就可以了。
顏夙昂的手如泥鰍似的滑入褲子裏,又伸入內褲。
小白別扭地挪動了一下,道:“片子裏不是這樣的。”
“他們戲拍得沒有我多。”顏夙昂敷衍著,手掌輕輕搓揉他臀上的柔軟。
小白皺了皺眉,身體往上微挺,“難受。”
顏夙昂手掌微微用力,“這是享受。”
他手指從他的股溝往下,正要到達目的地,就聽門被重重地捶打著。
就好像獲獎演說時突然被人潑了一盆臭水,顏夙昂幾乎是用吼的,“該死的,沒看到外麵寫著請勿打擾嗎?”
“著火了!”外麵的人也在狂吼。
顏夙昂暴跳道:“我還著火了呢!”
換酒店的途中,顏夙昂一直沉著臉。
連覺修幸災樂禍道:“聽說酒店著火的時候,你正在自燃?”
顏夙昂沒好氣道:“你沒聽說過有個詞叫做惹火上身嗎?”
連覺修道:“我隻聽過一個詞叫引火自焚。”
顏夙昂咬牙切齒道:“如果今天晚上再讓我聽到一個火字的話,我不保證我不揍人。”
前麵,司機突然叫道:“糟糕,汽車熄火了。”
……
連覺修道:“冷靜。在我們到下一個酒店之前,你最好放他一條生路。”
顏夙昂道:“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放火的那個是誰,不然我一定把他砍成兩段。”
連覺修道:“聽說是一樁小意外。”
“小意外?”
“嗯,小麵積的失火。”
“也就是說,不會危及到我的房間。”
“是的。”
顏夙昂眼睛危險地眯起,“那我們為什麼要急著離開酒店?”
“因為到時候會有很多消防員、警察、記者過來。我不想讓這些新聞影響《男人淚》的宣傳。”要知道媒體總是對負麵消息更為關注。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住在這家酒店的話,到時候的問題肯定圍著是失火打轉。
“至少你可以再多等半個小時。”
“你半個小時就夠了?”連覺修故意看向他的褲襠。
“連覺修……”顏夙昂的拳頭很癢。
連覺修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手勢。
卷土重來未晚[VIP]
路上霓虹燈明豔。
顏夙昂斜眼。
連覺修的笑臉在窗戶上映得分明。
“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