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在我麵容越來越扭曲眼看就要呲牙咧嘴的時候,他終於說了句話,他說:“胳膊酸了吧?沒事,酸著酸著,酸大發勁到麻了的時候,就好了。你要是能保持這個端舉的狀態十分鍾都不動,我就讓你免賠。保持不住的話,你就任我差遣吧。”
他的話音剛落我酸得直倒牙的倆胳膊啪嗒一下就掉地上了。我哀戚無限的對杜昇說:“杜總,您使勁的差我遣我吧!讓我保住倆胳膊別成殘廢就成!”
第4章 失身(修改版)
為了不讓學校的人以為我被大款惡意包養了,我不識好歹的拒絕了杜大帥哥企圖屈尊降貴親自開車送我回學校的美意。杜昇同誌半強迫的要去了我的手機號,我不情願的背誦過我的號碼之後,笑容可掬的對杜仙人說:“杜總您千萬不要對這個號碼太上心,指不定從哪天開始您打它的時候就是永恒的關機狀態呢,杜總您是不知道,其實,我丟手機的本領比丟臉的本領還要厲害很多的!”
杜昇被我雷得七葷八素,他皺著眉對我說:“丫頭,你是不是狠怕我喜歡你一絲一毫啊?你就這麼容不得我對你有點好念想?”
我從衣服兜裏掏出三十五塊錢來放到杜昇手裏說:“為了給您留下關於我的一些美好念想,我決定言出必行,杜總,這是我昨天答應您的過夜費。杜總您得知道呀,這可是按我們學校門口招待所最貴的價位給的!”
杜昇二話沒再說沉默沉重沉痛的把我推下車,放下車窗從車裏撇出我那幾張皺皺巴巴的人民幣,然後關上車窗,發動車子漸漸離去。
我樂顛顛的撿起錢高興的對著漸行漸遠的黑亮黑亮的豪華大轎子放聲大叫:“杜總,這是您給我的打車錢嗎?謝謝!您真是個好人人人人……”
我好像看見大黑轎子在我視線的漸遠處很不穩重的蛇形了好長一段距離。
從大飯莊之後,杜昇跟中邪了似的,堂堂IT男啵萬竟真的對我這種微小如草芥般的學生斤斤計較起來,他美其名曰,這是我弄髒他昂貴西裝的代價。
比如,在美好的周六清晨,我狠心的逃了節選修課,舍生取義的目的不過是為了睡個懶覺而已,結果妖孽杜昇的電話卻像催命咒符一樣沒完沒了的響著,這一刻我是多麼希望我把手機弄丟了啊。
偉大的杜總說,天氣很好,去爬山。我哀求說我不去爬成嗎?杜昇說:“本來也沒想著叫你爬山,你來是給我背包看東西的。”
我在心裏淚流滿麵,在臉上卻強顏歡笑。
再比如,我明明想在寧靜怡人的傍晚悠閑的坐在窗前一邊磕瓜子一邊享受人生,妖孽杜昇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專橫把我給叫了出去,然後對我說,心情不錯,去打保齡球。我趕緊說:“杜總,保齡球館有寄存處有服務生,我去了發揮不了啥作用不說還容易給您添亂!”
杜昇說:任品,這次是讓你上場親自動手玩的。這樣有個分數低的比襯著,我的心情會更好。
我的心頭明明被折磨得傷痕累累,我的臉上卻要裝出幸福的無怨無悔!
後來,杜昇再叫我的時候,我怒了,我說,士可殺不可辱,衣服你盡管拿來,我哪怕傾家蕩產砸鍋賣鐵騙人要飯我也要還你的錢,我也要你還我的尊嚴!
可是這次杜昇卻雲淡風輕的說:丫頭,到大飯莊來,今天請你吃肉。
肉!
吃肉!
請我,吃肉!
我是無肉不歡有肉狂歡,杜昇既然說在大飯莊請我吃肉,豈有不去之理!
到了大飯莊,杜昇說:“陪我喝點,我都請你吃肉了,這要求你必須滿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