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給死死堵住了。一吻結束之後,我喘著氣的教育杜昇說:“杜色色,我覺得就算饑渴也不帶你這樣的,上吊還得給喘口氣的時間呢,你不能剛在床上那什麼完,轉身換個地方又想那什麼。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不能一直把時間浪費在那什麼上!”
杜昇的手爪子在我身上捏來揉去的說:“丫頭,你洗澡不鎖門,這就是一種無言的勾引。你這小妖精前一秒把純情男子勾引得欲火焚身,下一秒卻告訴人家你不吃葷,你說不帶我這樣的,可是也不帶你這樣的吧!”
杜昇一邊說一邊把大手爪子向我腿間滑去。我又笑又扭的拍打閃躲,杜昇卻不依不饒的一路行進。
就在我們嬉鬧得一點大人樣都沒有的時候,我和杜昇聽到外邊有人在敲門。
我有點小緊張的問杜昇:“會是誰?會不會還是那些欠踹的狗仔?”
杜昇親了我一下說:“別擔心,我出去看看,你待在這裏。”
杜昇拿毛巾簡單的擦了一下,然後穿上睡袍走了出去。我也關掉了淋浴用毛巾擦幹身體。
敲門聲一直在持續,直到杜昇去把門打開時,當當當當的聲音才嘎然而止。
我一邊拿睡袍包住身體一邊聽到杜昇問:“你找哪位?”
對方似乎沒有回答。我係好睡袍的帶子,推開浴室的門走出來,然後看到了門口的人,是夏修。
……
從我和杜昇的睡袍情侶扮相看,用頭發絲想都能想明白,前一刻我們這對奸夫淫婦不是在妖精打架就是在一起鴛鴦戲水,總之,所從事的肯定都是色情事業範疇內的。
夏修在看到我穿著睡袍頭發還滴著水的從房間裏走出的那一刻,臉上浮現出無法掩飾卻又要拚命隱忍的痛苦表情。而我,也莫名的有種被捉奸在床了一樣的心虛感覺。
杜昇走到我旁邊,他可能見我和夏修打從照麵開始,雖然沒有說話卻一直眉來眼去的,一個傷心怒視一個心虛閃躲,於是心裏有點不痛快,就伸出手臂一橫把我占有性的攬在懷側,然後看著夏修問我說:“品品,他是誰?”
我聽得出來杜昇很不高興。我沒有回答杜昇,而是對著門口的夏修訥訥的叫一聲:“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夏修隨著我的一聲“哥”叫出來之後,雙眉緊緊鎖在一起,臉上浮現出極其失望的神色,眼神裏含著嗔怒的痛和怨對我說:“任品,你太讓人失望了!”
我紅了眼睛,有點忍不住要哭。杜昇被我們倆之間曖昧不明的氣息攪得醋火衝天,聲音薄涼的對夏修說:“你是品品的哥哥?你反對我們在一起?因此責備品品讓你失望?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人會比我更在意品品!”杜昇一邊說一邊把我緊緊的攬向他懷裏。我發覺,杜昇心裏,對我,似乎也有著和我一樣,越深愛越不安的感覺。
夏修眼神深沉的看著我,然後冷冷開口說:“我會。”
這倆字說完,我感覺到身邊的杜昇開始狂燃他的小宇宙,帶著怒火滔天的殺氣如同挑釁一樣的說:“你能,你也是她哥,我是她老公!”
我暈!社會名人杜妖孽身穿睡袍頭發滴水懷裏抱著造型和他一樣齷齪猥瑣的我然後像小孩子掐架一樣的跟夏修較勁說“你能你也是她哥我是她老公”,這場景真是讓我有種哭笑不得的無力感。而讓我更加哭笑不得和無力的是,夏修居然有來有回的還著嘴說:“我不說她親哥,你也沒跟她登記。”
我們三個人的年紀加在一起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竟然能碰撞出這樣幼稚的火花出來。我聲音虛虛的小聲說:“別……別吵架……老師說……吵架要扣平時成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