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這種事?風子快說我聽聽,你忽悠過哪些人?”秦雨月見狀後哪還得了,直拽著陸寄風的袖子,盤根究底的耍孩子氣般的道。
陸寄風哪能和他說這種事,忙不失的閉著嘴巴猛搖頭,一副你絕對誤會了的樣子。
“哼,居然不說,一看你那模樣就知道你忽悠過不少,嗯,肯定是這樣……你沒忽悠過我吧,快快說來,不然我動粗了。”秦雨月不滿陸寄風對他隱瞞,拿著陸寄風的手就是一陣猛搖,直搖得陸寄風身子都快散架了,最後終於拗不過秦雨月,才將在金肴樓所發生的事向秦雨月坦言粗略的介紹了一番。
秦月聞言,笑言再開,臉上更是出現一摸淡淡的緋紅。秦雨月的笑聲無陸寄風的那麼坦率,相反的還有一種少女的矜持。不過配合上他那那俊美的容顏,倒是更顯得有另一番的美態韻味。
半晌之後,秦雨月終於從那種嬌美之態中回過了神來,定定的望著陸寄風,眸中異才閃爍,認真的道:“風子你不覺得嗎?這並非是你口中的那二世祖愚昧,相反的還是他確有眼光。你身上所透發出來的自然韻態,就連我有時都忍不住的會懷疑,若非清楚你的根底,還真會認為你是哪位不世高人所調教出來的子弟。”
“高人弟子?”陸寄風一愣,秦語月那種正色樣不得不讓他有何懷疑。動容的別過了身來,不過旋即又啞然的失笑了起來,道:“這該算是我本身別具一格的性格吧,不過……哈哈,就因為這樣那二世祖被我耍得團團轉,到現在都還有可能認為我是個不世高人呢!”
秦雨月不為所動,神色不變的道:“這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是自己不清楚而已,這或許的確如你所說不同於別人的一種性格,但我可以肯定,你絕對會因此種性格而大放異彩。”
陸寄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若要比誰更像高人,我看你才算的上是。而我呢,隻能算的上是不折不扣詭計多端的小人。”陸寄風不想在這些毫無意義的話題上糾纏下去,不待秦雨月答話突然道:“對了,今天屠大哥和塗老黑打鬥的時候,明明是屠大哥陷入了困境,為什麼偏偏隻有你看出了屠大哥會贏呢?”
秦雨月何嚐不知道陸寄風心裏所想,帶點戲謔的道:“那是你笨啊,這都沒看出來。你想啊,那塗黑全力的迫開屠老大的攻擊,是為什麼呢?難道你真天真的會認為是塗黑強過屠老大麼?那是途黑明知早已陷入必敗之局,負隅頑抗所做的困獸之鬥而已。最後的那全力的一擊更是力求希望以此來挽回敗局罷了。”
陸寄風恍然大悟,驚聲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呢……塗黑最後的是蓄勢一擊,而屠大哥卻是匆匆抵擋。兩者之間看似沒什麼區別。實則是大大有異。塗黑窮途末路,屠大哥蓄勢未發。隻要塗黑一擊無用,必成敗局。”
秦雨月讚賞的點了點頭,陸寄風確實是讓他很滿意,通常問題隻要他一點就通了,大大的省略了一番的唇舌。正待答話,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的騷動。將陸寄風和秦雨月的注意力完全的吸引了過去。
二人凝目望去,借著站式高對前邊的狀況看的一清二楚,前方的人群已被一持劍老者攔住了去路,當下不由大皺眉頭。這荒郊野外的根本就沒什麼人,但現在卻是出奇的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很明顯是來找事的。陸寄風和秦雨月齊齊躍下貨車,越過人群車輛向前奔去。
來人年過半百的老者,頭上灰髻斑斕,麵頰古樸清秀,身材修長,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極具含養人絕非似奸凶惡徒之人。但他那雙陰沉厲現的眸子是明顯的可以證明出他是來找麻煩的。
清秀老者單手負背,另一手中持有一三尺長的古紋細劍,斜指地麵。淡淡的望著眼前的這夥行隊,不怒而自威,渾然不覺隻是一人而有絲毫的不自然之感。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陸寄風知道,這人肯定不會簡單,敢如此單槍匹馬的當路攔截這麼多人,絕非善類。抬頭一看,果然,連前方的屠剛都是一臉警惕的望著這老者,渾不覺因為他是一個人而有所絲毫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