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管這個?

被眼前這一景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的毛利小五郎完全沒心思回應少女戲謔的話語,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為什麼要砍我們?”

“是為了保護這個。”少女將煤油燈轉向一邊,照亮了倉庫,或者說兵器庫裏的景象,“左輪手\/槍、西洋劍、啊,那個先生的巨斧也是從這裏拿的呢,都是些很古舊的武器了啊,不知道子彈還能不能用。”

蹲下\/身在箱子裏翻找組裝了一下,重新站起身的少女將手裏的槍遞給了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以前是刑警,手\/槍應該不在話下?這個古堡裏應該還有不少像是剛才那個盔甲一樣的人,森林裏或許更多,攻擊其他地方沒什麼效果,就算是砍掉他們的手腳他們也能行動,除非你轟掉他們的心髒或者大腦。”

毛利小五郎想起了剛才那個盔甲全副武裝的樣子,愕然:“我怎麼射中他們的腦袋?”⊕思⊕兔⊕在⊕線⊕閱⊕讀⊕

“從眼睛的位置。”少女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

☆、chapter37·詛咒

  “哈?”被少女理應如此的氣勢給震住了,毛利小五郎詫異的看著少女熟練的裝卸槍支,填充子彈,終於覺察出不對勁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啊。”少女側頭,“秘密。”

“對了,毛利先生,你們都收到了塔羅牌對吧,我有些事想要問你們。”沙紀把槍支別在了腰間,走出了兵器庫,對門外麵麵相覷的人,雙手合十,做拜托狀,“可以麻煩你們將你們收到的塔羅牌的名字報給我嗎?不知道名字的,描述卡片上麵的圖畫也可以,我有用。”

少女剛才獨自一人把那一副殺人的盔甲打倒在地的場景還在這些平時自命不凡的人們腦海中不斷重複,他們互相看看,僵硬的報出了那些卡片的名字。

“緒川桑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嗎?”毛利小五郎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忽然想起來那個小鬼之前也在收集這些卡片的名字。

“預言啊。”沙紀倒是沒有隱瞞的意思,“毛利先生還記得死去的海利小姐吧,她屍體的脖頸上有顯而易見的勒痕,而她收到的塔羅牌就是倒吊者。”

“那、那我的牌,我的牌意味著什麼?”

“要死了,我們都完了。”

“我也收到了牌,該死!!”

絕望的哀嚎在大廳裏此起彼伏,亞伯還是抱著頭,反反複複的念叨著:“詛咒!是詛咒!”

“柯南之前記錄了卡片和持有者的名字,我記得……本子在房間裏,我去拿!”毛利小五郎立刻往樓上跑去。

趁著這個間隙,她走到了焦躁得瑟瑟發抖的亞伯麵前:“你說的詛咒,指的是什麼?”

“宴會的主辦方,是那個哈裏曼家族啊,基本掌控了洛杉磯金融業的哈裏曼家族,基本上每年都會在古堡開辦好幾場宴會,但是每年的宴會,都會有人死亡,可能是在休息的時候暴斃,也有正常回去不超過一個月就死去的人,查不出病因,這絕對是詛咒!那個……溫莎·哈裏曼的詛咒,她在找替死鬼。”亞伯的語氣慌亂得如果不全神貫注去聽,根本就聽不清楚。

“溫莎?”沙紀想起了夢境中,她附身的那個溫柔而虛弱的女人。

“哈裏曼家族前前任當家的妻子,也是位貴族千金,有傳言厭倦了照顧的哈裏曼伯爵,將她毒殺在了病床\/上,她絕對是在報複。”亞伯很肯定自己的想法,“海、海利也死了……完了,我也要死了。”

“不可能毒殺。”她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