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

她的語氣平靜卻堅定,讓亞伯畏懼著抬起了頭,看向了站在他麵前的少女。

“哈裏曼不可能毒殺溫莎。”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跑步聲,她轉身走了過去,從氣喘籲籲的毛利小五郎手裏接過了筆記本,“謝謝,毛利先生。”

“別客氣了。”他還喘著粗氣,幫她翻著筆記本,火急火燎的問著,“蘭的那張卡片是什麼意思?”

因為大廳裏還有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政\/客、商人,不能離開的毛利小五郎,對女兒的事早就擔心得坐立不安了。

“正位的戀人,光看牌麵的話挺好的。”雖然沙紀覺得用結界將他們束縛在這個森林裏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但她還是決定安慰一下這位好心的先生,“毛利小姐有什麼戀人嗎?”

“那個偵探小鬼?”毛利小五郎立馬想到了工藤新一的那張臉,斷然搖頭,“不不,完全沒有,我不承認!”

“那那我的!我的呢?”有情緒激動的人衝了過來,被毛利小五郎攔住了,“喂喂,慢慢來,別嚇到別人了。”

沙紀表示她並不會被嚇到,不過毛利小五郎幫忙攔住了他們,她也樂得輕鬆,開始研究江戶川柯南留下的筆記本。

登記在上麵的塔羅牌一共有七十七張,分別對應著七十七個人,而普遍使用的塔羅牌,則是七十八張,隻差一張了。

這次的客人一共有三十九人,對應著三十九張牌。

他們是祭品,一旦他們死去,“術”也就完成。

詛咒和祈願在魔術上,並沒有什麼大的差別——祈求他人死去,對施術者來說是祈願,對死亡的人來說就是詛咒。

愚者——弗恩。

死神——沢田綱吉。

上麵並沒有備注是正位還是逆位,大概是和她一樣,拿到卡片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卡片的方位。

她握緊了手裏的筆記本,轉頭看去,古堡外電閃雷鳴,傾盆大雨,將窗外的景物都遮掩得朦朧不清。

——他在哪裏?

……

雨越下越大了,手機也完全沒有信號,不知道是被雨水泡壞了,還是單純的信號不好,之前還能在樹下躲點雨的沢田綱吉,現在是完全被淋成落湯雞了,閃電不時撕裂長空,將周圍照亮,他微微苦笑,盡管知道在閃電打雷的時候留在樹下絕對不是明智之舉,但是說實話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森林裏的植被很密集,到處都是參天大樹,而且雨實在是太大,將周圍的景象都模糊,讓人寸步難行。

反正都打濕得差不多了,之前也在森林裏亂闖了一會兒的沢田綱吉並沒有找到出路,紅字和黑字的標牌錯綜複雜,在這個時候尤為的迷惑人。

勉強能看見的景色都長得差不多,讓人分不清到底來過沒有。

正當他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旁邊傳來了細微得動靜,很快就被雨水吞沒,他還是回過了頭,不遠處的黑影輪廓隱約不清:“誰?”

“十代目!”那個人走近了,撐著傘,一臉驚愕,是弗恩。

他蹙眉後又不動聲色的舒開:“你怎麼來了?弗恩,我不是叫你留下保護緒川桑麼?”

“緒川小姐讓我出來找你,來送傘。”他撓撓頭,把傘遞了過去,“小姐很關心十代目。”

“……”他沉默了一會兒,接過了傘,“多謝。”

“走吧,十代目,我來的時候做了記號,現在原路返回的話就能回到古堡。”弗恩轉身往他來時的方向走去。

沢田綱吉盡管覺得在這麼大的雨裏,弗恩能找到手機沒有信號,完全聯係不到其他人的他很不對勁,但弗恩的表現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他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