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紀輕\/咬下唇,她也不知道哈裏曼會不會按計劃出現,如果、能看到他就好了。
她的能力是未來視,但既然是視覺,缺點之一,就是必須“看見”。
隻要能看見哈裏曼本體,她就能推算出他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這邊。”
清泠的女音忽然在身後響起。
她猛然回頭。↑思↑兔↑網↑
“誒?怎、怎麼了嗎?緒川小姐?”站在了她身旁的毛利蘭被嚇了一跳,訥訥道。
都是些熟悉的麵孔,並沒有出現她所以為的陌生身影。
“啊,沒什麼。”少女搖了搖頭。
弗恩走了過來:“緒川小姐是有些不舒服嗎?要不要坐下休息一會兒?”
轟隆的雷聲響徹雲霄,打斷了少女的話語,她側頭看去,古堡上方的天空烏雲密布,大雨傾盆而下,被火光燒紅的雲層黯然消逝。
“說起來。”少女想了想說,“塔羅牌的最後一張,牌麵是魔術師呢。”
“緒川小姐。”那邊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大聲喚道,“你上次叫我幫忙找寶石,我在古堡裏找來的那幾個都不行,不好意思,現在古堡變成這個樣子了,就更找不到了吧。”
寶石?
弗恩疑惑的看了少女一眼。
“……那件事已經解決了。”沙紀微不可查的停頓了一下,露出的是和往常無異的溫軟笑容。
——“在這裏。”
又是那個聲音。
……
浩瀚的雨水就像是要洗淨這世間的一切汙穢般墜落了下來,很快就將古堡外燃燒著的桌椅板凳統統熄滅。
早就做好了準備的沢田綱吉站在了大廳裏,大門敞開,外麵雖然點著了火,屋子裏卻並沒有沾上多少火星,頂多是牆壁被熏黑。
身上的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棕發的清雋青年在客廳裏等候的時候,抬頭看向了牆壁上的一幅畫,這幅畫被放在古堡裏最顯眼的位置上,但是和其他地方名貴的油畫不同,這幅畫充其量隻能說是小孩子的塗鴉,既然被特意掛在這裏,意味著這對哈裏曼來說一定有著特別的意義,也因此他沒有叫人把這幅畫一起拿出去燒了。
“還真是幹了誇張的事啊。”慍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沢田綱吉側頭看去,被魔術控製,隻在結界裏形成的雨已經停了,門口金發冷漠的男人肩頭的衣料被雨水潤濕,一雙碧色的眼眸裏怒火充斥,第一時間看向了牆壁上的那幅油畫,不易察覺的鬆了口氣。
“是你妻子畫的麼?”沢田綱吉語氣平靜,手套已經戴在了手上,死氣之火瞬間點燃,他並沒有非要燒毀哈裏曼珍惜的古堡的打算,否則就不會用酒精和火柴了。
“嗬,我還以為沢田先生你會先進行交涉。”哈裏曼微眯起眼睛,轉了轉手腕,從腰間拔\/出的是華麗的西洋劍。
……還真是相當古老的武器啊。
“哈裏曼先生你不會聽的吧,那我也沒必要繼續浪費時間了。”沢田綱吉淡淡一笑,“那才是你真正的武器?”
不是上次淬毒的鋼爪,而是西洋劍。
“是啊,哈裏曼家族在以前的時候,是英國的貴族,西洋劍術是必修課。”哈裏曼勾起了唇,“用毒不是哈裏曼家族的風格,而是,啊,對了對了,是瀨戶家的。”
哈裏曼家族的魔術和“速度”有關。
麵前的身影一晃而過,快到沢田綱吉的目光跟不上去,察覺到了危險的時候,稍晚了一步,他錯身險險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