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說,他手也伸過去揉捏了兩下,見沒有什麼不同,怪道:“沒有什麼兩樣啊,子雲可是糊塗了。”
荊子雲卻眉頭皺得更緊,苦惱不已,突然又歎道:“那墨玉扳指並不是消失不見。而是自動的戴在我手上了,還是隱形的,我一個上午都在思索此事,卻不得其解。”
原來墨玉扳指給他鮮血滴在上麵,此物卻自動的認主了,又主動戴到他的手中,因赫連夷在場,又因初次與此人相識,不敢真心相告,當時他也就沒有明說,隻是放在心裏,回來一直就研究,想要拿下,又根本沒有可能,試有多種辦法,就是用內家真氣逼迫也是無用處,除非是斬斷拇指才行,又覺得離奇之極。
玄光聞言愕然,見荊了雲滿臉苦惱之色,不似作假,才道:“真的如此神奇,看來此物可能真的如赫連夷說的一般,也是仙家之物了,子雲可是大造化之人啊,不知你有沒有發現其它用途沒有?”
荊子雲無奈一笑道:“你看我的樣子就應該知曉,要是能有其它用途,我還這般苦惱,不過到也發現一個用途,那就是當做武器來用,剛好我也沒有武器可用,哈!。”他說到後麵連自己都笑了起來。
“要不這樣,我們一起去上京城,找我師父,找他問問,說不定他老人家知道些什麼。”玄光趁機說道。
荊子雲知他這幾日心思一直放在他師父那裏,整日都不打坐念經,呆在樓下大堂,聽著各種消息,卻也不以為意道:“那是最好不過,等這邊事了,我們就走。”
兩人心意相通,見荊子雲那眼神,就知他已明白自己的心思,卻嘿嘿一笑道:“我們下去吧,那赫連夷還在等著呢。”
兩人放下墨玉扳指的異事,來到樓下大堂,今天天雲樓的大堂比往日更是熱鬧,各式各樣的武林人物,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憨漢塔山坐在桌上盯著滿桌的佳肴,卻也沒有敢動手開吃,隻是不停的拿眼掃向邊上坐著的赫連夷,似很怕他一般,雙眼溜溜的轉個不停,卻不想給人看到更是滑稽,他遠遠就看到荊子雲和玄光二人進入大堂,就站起身來,嚷道:“荊小子,快過來。”
兩人來到桌邊,荊子雲眼掃桌子酒菜未動,調侃道:“大個子,今日怎麼這般有禮數,等著我們來呢!”
憨漢塔山卻又拿眼一瞪赫連夷,嗡言道:“這小……小哥不讓吃,說要等你們一起。”他剛想說赫連夷小子,就見赫連夷冷眼掃來,頓時就改了口氣,顯是真的怕他,也不知他怎麼給赫連夷治服的。
荊子雲看向赫連夷道:“還是赫兄厲害。”
赫連夷早就不複昨夜跟荊子雲在一起的溫色,冷酷道:“他除非不想要他的一對手掌了。”說到後麵也露出許些笑意,也給這活寶逗樂了。
三人相視一笑,又坐了下來。
原來自從上次荊子雲斬殺金蛟龍前,他意外出場,荊子雲就對這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好感,憨漢塔山思想單純,與胖子雷寒多有像相之處,讓他經常想起他們跟胖子在一起的時光,所以就特別顯得親近,憨漢塔山似能感受到荊子雲對他沒有壞心,卻聽從荊子雲的話,一直跟他在一起,混吃混喝,到也快活,在天雲樓中,偶也還能跟武林中人打了一次架,隻是大家對他並不陌生,很少有人願意跟這傻大個打鬥。
荊子雲剛剛坐下,就低聲問道:“可有什麼消息?”他剛才雖在說話,耳朵卻沒有閑著,隱約間也有人說到朝天觀昨夜招盜賊一事,隻是語音不詳,才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