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梗的親屬到了嗎?趕緊去繳費處把費用繳了。”門口再次傳來聲音。
眾人轉頭就看到端著搪瓷盤的護士,麵色有些不善的看著病房內。
秦淮茹本來迎了上去,可聽到要繳費腳步又停在了半道,滿臉尷尬的不停摸著衣兜,一看那樣子就知道絕對沒有帶錢。
劉海中兩口子早就了解賈家的德性,悄悄往旁邊挪了挪,表示自己和這家人不熟。
易中海卻是看向趙桂枝問道:“你還沒交費呢?”
“我出門那麼著急,身上哪可能帶錢?”趙桂枝反問一句,可卻是沒有質問自己為什麼要幫棒梗交錢。
易中海聞言也不好再說,看向秦淮茹道:“淮茹,你帶錢了嗎?”
秦淮茹臉色尷尬中帶著一絲古怪,搖了搖頭低聲道:“沒!我出門的時候換了衣服,而且……而且我們家我不管錢……”
說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易中海卻是不以為意,擺了擺手主動說道:“行了!我去交錢,回去之後記得讓東旭還給我。”
說完就跟著護士往繳費處去了,不帶絲毫猶豫的。
其實後麵那句話純粹就是廢話,在場誰不知道進了賈家口袋的東西就別想要回來?
醫藥費倒不是很多,總共也就三塊多錢。
易中海麻利的交完費又專門到醫生辦公室詢問了棒梗的情況,然後才返回了病房。
看了看吊瓶之中已經見底的液體說道:“我剛問醫生了,輸完液就可以把棒梗帶回去,後麵吃藥就行了。”
秦淮茹聞言懸著的心終於是徹底落地,又是折騰著給棒梗套上幹爽的衣服,然後幾人便抱著棒梗往南鑼鼓巷趕。
等到他們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去,家家戶戶都在開始吃晚飯了,整個院子裏飄散著一股十分獨特的香味。
劉海中聳了聳鼻子,不由得驚歎一聲;“謔!這誰家不過日子了嗎?竟然造驢肉火燒。”
抱著棒梗的秦淮茹神情微動,明顯是想到了什麼。
閻埠貴端著飯碗從家裏走了出來,笑嗬嗬的朝著幾人道:“還能是誰,咱們院舍得這麼造的也就隻有後院的林北了。”
聽到林北的名字,易中海臉色明顯一黑,看得出來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呢。
幾人都是饑腸轆轆也沒有在前院停留多久,簡單聊了幾句便朝著穿堂走去。
過了穿堂驢肉火燒的味道就更濃了,還有坐在家門口用虛弱口吻罵街的賈張氏的聲音也傳入了眾人耳中。
不待易中海幾人開口,賈張氏看到易中海就好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想要起身迎上來可又沒有力氣,最後隻好坐在馬紮上麵說道:“東旭他師傅!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可得給我們家做主啊。”
見老虔婆不關心棒梗,反倒是先訴起苦來,易中海的臉色更是黑了幾分,不過還是強忍著心中憤怒問道:“做主,做什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