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琰呢?竟然拿失憶這種事情隨便亂開玩笑。
“在愛情裏,不是比誰愛的更深,而是比誰愛的更賤。我不說,你自然就不知道我究竟有沒有欺騙過她。”
在愛情裏,怎麼可能純粹的起來?隻要有欲望,便有欺騙和手段。
回城的那一天,葉涼也沒有和蕭慕琰多說一句話,路途奔波,蕭慕琰偶爾麵露難色,葉涼眼睛餘光一閃,見他捂著胸口,連忙轉身問:“怎麼樣,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蕭慕琰勾著笑看她,“你終於肯理我了?”
她忽然抽開手,漠然的不再說話。
她心裏明白,這件事,不可能就這樣平息,隻要蕭慕琰不願意她在娛樂圈演戲,那麼他們之間就有上升矛盾,無法解決。
如果愛一個人需要犧牲自己的夢想,那麼這樣的愛情,還有什麼意義可言?
哪怕再愛,最後也會因為紛爭,而逃離這段婚姻。
回了城南公寓,葉涼也還是很精心的照料著蕭慕琰,蕭慕琰要洗澡,她沒給,傷口還沒愈合,怎麼能沾水,他就無賴的讓她給他擦身,葉涼隻好言聽計從的冷著臉給他擦身,擦到胸前傷口那塊時,她異常小心的避開那塊肌膚。
蕭慕琰倏地抓住她拿著濕毛巾的手,葉涼一抖,毛巾差點丟在地上,“做什麼?”
蕭慕琰頗有不要臉的意味,“親你。”
“……”
他正探身過去,傾身親她,她抵住他說:“蕭慕琰,不要鬧成不成?”
“我沒鬧。”
葉涼氣餒,難道他都看不出來,他們正在冷戰嗎?
葉涼從他桎梏裏掙脫出來,冷聲道:“最近我會睡客房,我們彼此都好好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吧。”
蕭慕琰一把拉住她,將她壓在身下,撫著她的發絲反問:“想什麼?想到最後的結果你依舊還是要生氣。”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不管怎樣,你還是不會讓我再拍戲是吧?”
蕭慕琰低頭,就固執的吻上她的唇瓣,唇舌交纏,相濡以沫,葉涼卻是掙紮,想推開他,又顧及他胸膛的傷勢,隻好騰出手推他的肩膀。
“不要這樣……”
他握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目色銳利,“不要怎樣?”
“蕭慕琰,我們還在吵架!”
“是你要和我吵,我並不打算這樣。”
說著低頭又要親上去,繼續做自己的事情,葉涼不依,“我很累,我要去睡覺!”
此時,她的睡袍已微微敞開,她卻不自知,他又是久逢甘露,許久沒有碰過她,眸子裏都散發綠光,自是不會放過她。
他不顧阻止的撩開她的睡袍,就開始在那細膩的肌膚上啃咬,葉涼顫抖著身子,想推開,卻不爭氣的不敢推,那薄涼的唇,印上溫熱的肌膚,便是另一番風情。
蕭慕琰將她剝了個幹淨,扳過她的身子,唇瓣沿著光裸如瓷的背部一路吻下去,葉涼的心悸動著,最終敵不過那情愫,任由他從背後撞進了自己身體裏。
那一晚,他要的很凶,簡直將她當做了八輩子的仇人對待,掐著她的兩條腿,將她撞得渾身乏力,仿佛在他身下小死一回。
最後怎麼睡著的,也不知道了,隻是明白,躺在他身邊,她再一次的妥協。
一早,她就醒了,全身上下都酸疼的厲害,卻還是忍著,輕手輕腳的爬下來了床。
蔚淺的車八點鍾在下麵準時等候,葉涼梳洗了一番,妝都沒化,拎著包就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