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問題……餘欣悅再回頭,已經看不到那兩個人了。
“餘小姐,你想太多了。來,我請你。”另一個男人向酒保要了一支啤酒遞到餘欣悅麵前,“能認識餘小姐是我們的榮幸,幹一杯。”他不等餘欣悅拿起啤酒,就先碰了個杯。
酒吧裏的人陸續多了起來,人一旦進入這個環境之後會不由得迷失在這裏的氣氛。酒,不再拒絕,一杯還嫌不夠。男人,女人,彼此之間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心知肚明的曖昧。很多人都認同,來這裏的目的。
餘欣悅沒有推辭,拿起酒喝了一口,她眼裏露出醉意,可心裏卻清醒的很。
就在吧台不遠處的一張小圓桌邊,幾個男人坐在那裏喝酒聊天。其是一全興致高昂,一個勁得勸其他人喝酒,看樣子是像是今晚請客的主人。旁邊坐了另外四個男人,還有兩個女人。
“羨清,你看看你,我是專程為你叫來的朋友,你也太不給我麵子了,來來來,幹了這一杯。”請客的主人拿起酒杯要與坐在最外側那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碰杯。
西裝男隻好拿起酒杯說了聲幹杯之後飲了一小口。
“羨清,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不爽氣了,以前都是一飲而盡的嘛。今天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小口小口的,不行,你得喝完。”主人見客人喝酒不爽氣,非逼著西裝男把杯中剩下的酒都喝掉。
另一個女人見西裝男不想喝的樣子連忙出來打圓場:“算了,何立,人家羨清才出院沒多久。能叫他出來算是你麵子最大了,你也不體量他一下,非逼他喝酒。這酒啊,我替他喝了。”女人也不拿起西裝男的杯子,一口將剩下的酒喝完。
旁邊幾個人連聲叫好,說女人爽氣,還說西裝男出院之後變得婆婆媽媽的,不像以前爽快了。“羨清,你不會住了幾天院就大徹大悟,想痛改前非了吧?”其中一個開玩笑得打趣西裝男,“怎麼就變了個人啊,你不不你啊?”
那幾個人又跟著笑了出來,西裝男勉強擠出一點笑意。他輕輕地靠到沙發背上,側著頭看到酒吧駐唱的歌手站到小舞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今天,一著《夜深沉》獻給大家……”化著煙熏妝的歌手站到舞台之後簡單說了一句,便開始唱了起來。她有一副好嗓子,聲音像飄渺的煙霧融入到整個酒吧間。大概是她注意到了西裝男,這個與酒吧氣氛有些格格不入的男人。
俊氣的側臉,漆黑的眸子和出神的目光。很特別的一個人,會讓看到他的人不由猜想,他此時沉思的表情究竟是為了什麼。
也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將視線從歌手身上收回,落到他的幾個朋友身上。這真是件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所以他決定什麼也不說。他認為這是老天對他的垂青,讓他有機會可以……
“羨清,愣著幹什麼,再喝一杯。”請客的主人又讓他喝酒,“這次我幹盡,你隨意。由我來祝你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就連說話的人也覺得這番話很2,緊接就說,“趕快找個老婆,成個家。”
旁邊幾個人光顧著笑了,誰也沒注意到他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羨清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就不急呢。”替他擋酒的那個女人有意往他身邊靠了靠,“要不我倆湊一對算了。”另幾個人哄堂大笑,可他卻站了起來,“羨清,開句玩笑嘛。你當真了?羨清?”
他不管這些人再怎麼說,頭也不回得走了出去。
“羨清是怎麼了,以前都是是嘻嘻哈哈的,不管我們說什麼他都不會生氣。怎麼出院之後真跟換了人似的。一點玩笑也開不起啊。”
“也許是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所以大徹大悟了。別管他了,我們接著喝。”
他走到酒吧外,左右看了看,隻看到停在路邊的車輛長長的望不到頭。也許真如何立說的,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所以大徹大悟了。他抬頭,周圍是燈紅酒綠的世界,即熟悉又陌生。
也許這是上天的機會,重新開始再來一次。這一次,他會珍惜曾經失去的一切。
老板·老板
石茵所在的婚慶公司成立大概有了五年時間,從剛開始時業務不多到現在需要預約,可見生意是蒸蒸日上。公司的辦公室租在一幢寫字樓,從原本的一間到了現在的一層,人員也從開業時的幾個到現在的將近二十來個。
石茵是從開業時就來了這裏,從最小員工做起,做到今天的職位,手下有五個人。照理說她的事業也是小有成就,但石茵有自己的想法,她想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婚慶公司。她的這個想法老板也知道,所以才一再加薪希望她能留下。
可終究是留不住的,石茵的抽屜裏一直放著辭職信,隻等到有機會時把辭職信遞上去。她所謂的機會是指時間空下來。她是個工作認真負責的人,所以手上有活時,她絕不會提要走的事。一對對的新人的婚禮等著她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