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茵匆匆趕到舉行婚禮的酒店,看時間還沒到婚禮開始的時間。石茵為自己做的策劃心裏有數,這個時候公司裏的人應該在布置婚禮現場的環境。如果按著進程,昨天就搭好帳蓬,今天應該放鮮花,準備蛋糕。
小朱說,事情就出在蛋糕上。石茵就讓新娘看過蛋糕的圖片,並和蛋糕聯係好的準時送到。石茵還以是蛋糕沒送到讓小朱急的,可小朱說不是。新娘突然說要換蛋糕。
原本的蛋糕大概售價在一萬左右,六層,很漂亮。對一次婚禮而言,這個價格的蛋糕已經算是上等的了。
可新娘不知從哪看到一張圖片,說非得要圖片上的蛋糕。小朱把圖片發給石茵,石茵一看價格,大概人民幣的售價要3.24億。這不是在開玩笑,這是一家蛋糕公司和一家珠寶合作生產的訂製蛋糕,上麵鑲有2000顆鑽石。
小朱急得快哭出來了,說新娘非得要這款蛋糕,這不是存心為難人嘛。新娘說沒有這個蛋糕,這場婚也不要結了。小朱說她找新郎說過,希望新郎能勸勸新娘,可新郎,就是那個馮生啊。馮生說他不管,讓新娘自己看著辦。這個婚,不結就不結。
照理說新人結不結婚和婚慶公司沒多大關係,可這次不一樣,因為是鄭羨清的朋友所地連定金也沒收。照這個情況看,如果婚結不成,這些為已經花出去的費用還怎麼能收得回。
“石姐,石姐。”小朱看到石茵像看到了救星。“新娘在客房裏,跟新郎在嘔氣。”
“鄭總呢?”石茵四下看了看,還好婚禮現場的布置並沒有停下來,萬幸沒有停下來,不然進程就會跟不上。她見過新郎新娘,在她眼裏兩個人都很“作”,但石茵看得出來,這婚是必結無疑。
小朱說鄭總和新郎在一起,因為鄭總是伴郎。
“鄭總什麼意思。”這麼大的事,總得問問老板的想法。
“鄭總,鄭總,我還沒問過鄭總。”小朱是怕挨,整個公司,除了石茵之外,其他人對鄭羨清都有那麼一點點怕。特別是小趙和老趙,現在連朱琳琳也是,生怕鄭羨清不高興,把人給開除了。
石茵當下決定先去找新娘談談,這些人,拿婚姻當兒戲,就為這麼一點點不事,說不結就不結,不是把別人當什麼耍。石茵也有脾氣,她在酒吧哭過之後好像明白了很多,何必憋屈著自己,明明可以過得更瀟灑。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因為都是在酒店辦了,所以也不存在接新娘子的問題,新郎新娘都在酒店裏住著,兩者不在同一層而已。新娘的房間在22樓,能俯看到整個草坪。
門虛掩著,在敲門之前石茵先深吸一口氣緩解情緒。在裏麵的人說了請進之後,石茵推門走了進去。
新娘的房間很大,裏麵站了很多人,新娘家的人還有伴娘,房間裏鬧哄哄的。“馬小姐。”石茵叫了一聲,可新娘沒聽到,她隻好走到新娘麵前。
新娘看到石茵來一臉歉意地笑著:“石總監。不好意思,把你給叫來了。”
石茵想這是怎麼了,難道事情解決了?新娘不要那麼貴的蛋糕了?想想也是離譜,看來新娘是明白了吧。石茵看到新娘隆起腹部,裏麵的孕育著一個生命。不知道將來這個小寶寶會不會知道,媽媽差點因為一個蛋糕讓寶寶失去爸爸。
想歸想,這些想法可不會透露出來。石茵換上職業的笑容:“公司裏的人說是蛋糕有問題,是嗎?”
“噢,那個啊,沒事了,沒事了。”新娘子揮了揮手,樂得要合不攏嘴了,“他說會我一個鴿子蛋,我就不要蛋糕啦。本來嘛,蛋糕這種東西又沒什麼用。還是鴿子蛋好。”
“鴿子蛋?”石茵不明白,鴿子蛋是鴿子的蛋嗎?
“鴿子蛋是大鑽戒,知道了嗎?”一個男人走到石茵身後,雙手搭在石茵的肩上。
聽聲音是陌生的,但一個陌生人卻可以把雙手搭在石茵的肩上,石茵不喜歡陌生人對自己有這種讓她不舒服的舉動。石茵回過頭,看到一個高個子的男生,大概看有28歲的模樣,穿著一件灰色的修身西裝,即能顯出他人高,又讓他顯得有精神。
石茵可以肯定自己不認識這個男人:“你是?”
“是我弟弟。”新娘說,“少華,你到這裏來幹什麼,有時間還不到你姐夫那裏呆著。”
石茵看新娘說話時盡量在克製怒意。
“知道知道。”新娘的弟弟笑著對石茵說,“我沒看過,我們又見麵了。這麼說你就是這場婚禮的策劃者嘍,不錯啊,能讓我這個挑剔的姐姐也滿意,很少見。”他是在誇講石茵,可他的說話語氣讓石茵聽著不舒服,“我叫馬少華。”
“少華,到你姐夫那去!”新娘再次嗬令馬少華離開。
石茵認為自己沒必要跟他多說話,既然這裏沒事,她還是到下麵的現場去看看布置情況。“這裏沒什麼事的話,我再去看看布置,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