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如此一說,衛晴便明了自己已經恢複記憶的事暖暖應該也和顧凡說了。當下難得的有些底氣不足的低下頭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存心想氣死我。”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想要自己解決而已。”衛晴說到後麵見顧凡的麵色沉的像暴風雨來臨來的節奏,聲音已小的隻有自己才能聽見。
“你這女人…”顧凡真不知現在應該把她吊起來打一頓還是應該溫柔耐心的給她做①
“完了?”
“完了,後麵的你就知道了。”
“嗯。”顧凡點點頭站起身來,慢悠悠的向衛晴行去,腰間鬆鬆跨跨的浴巾隨時都有滑落的可能。
“你、你要做什麼?我可、可是都、都招了。”衛晴結結巴巴的往後退,結果退了沒幾步後麵是衣櫃退無可退。
“嗯哼。”顧凡單手撐在衣櫃上,將衛晴困在自己光潔緊實的胸膛間,“所以,現在應該是你為所犯的錯誤進行深刻檢討的時候。”
“我都主動招了,應、應該寬、寬大處理。”衛晴雙手抵著顧凡灼熱的胸膛,手剛放上去就被燙得收回來,可手一鬆那胸膛又貼得更進,隻好又再次放上去抵住。
“所以,我隻讓你進行檢討。”顧凡溫熱的氣息輕繞在她的耳邊,惹得她身子輕輕一顫。
“怎、怎麼檢討?”衛晴腦子已經開始發昏。
“你說呢?”顧凡再湊近,鬆鬆跨跨的浴巾終於從他精瘦的腰間滑落。
終於,衛晴也悲憤的知道了該如何檢討。
“暖暖,怎麼了?”衛晴在柳暖身旁問道。
她回來後三人小聚了聚聊了聊各自的近況後,便約好今天來陪暖暖試婚紗,她和季婷順帶試伴娘禮服,但她總感覺暖暖在時不時的走神,就像現在,坐在鏡前又開始發起了呆。
“晴妞,我最近總是心慌得厲害,越到結婚的日子我越是心慌,你說會不會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柳暖捂著胸口悶悶的說道。
“不會是婚前恐懼症吧?”這時季婷從試衣間裏出來,一邊擺弄著禮服一邊回道。隨即又皺了皺眉道“不可能啊。一般患婚前恐懼症的都是壓力過大對婚後未來沒什麼信心導致的,雷大總裁對你那麼好,他的家人也把你當個寶,我實在想象不出你有什麼壓力和恐懼的。會不會是因為懷孕的原因?”
“不是。”柳暖很肯定的搖了搖頭,最初她也是這麼以為的,但近來越發的心頭慌亂早已遠遠超過了懷孕會引起的程度。
“你有告訴雷大總裁嗎?”衛晴想了想問道。
“沒有,他最近為了婚禮的事很忙,我不想讓他擔心。”
“但你現在懷了孩子,老是這麼心緒不寧的對寶寶也不好啊。”
“我去打個電話。”柳暖說著拿了電話到休息室外的陽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