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墨中的是苗疆蠱術情蠱的變種,在血寶吞下那隻蟲將的瞬間,另一隻蟲因反噬連累施蠱者爆體而亡。
蟲將遺留在許墨身體裏的毒素,散發出來的香氣對五官敏感的慕容玖吸引力特別大。所以她才會迷迷糊糊抱著許墨睡著了。而許墨對慕容玖的親近不抗拒,不討厭,反而有一種隱隱的喜歡。
每天早晚都能聽到對方的演奏,即使對方在花園,一樣通過設備將聲音傳過來。許墨的身體就在日複一日的淨化中,穩定了下來。
等到近距離接觸,血寶感覺到了對方身體裏的蟲蠱,徹底解決了許墨身體的隱患,許墨本能的想要接近慕容玖。
如果慕容玖沒有出現,許墨未來的命運就是遇見了施蠱的那個人,因為蠱蟲的控製,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對方的傀儡。在片刻清醒之後,許墨拉著對方同歸於盡了。而因為許墨的厭女症,早在很久之前許墨就冷凍了精子。
“是嗎?那你現在能放開我了嗎?”許墨看看慕容玖握住的手,提醒自己不要心急。
“哦,好。”慕容玖放開許墨的手。
“我奶奶需要一個孫媳婦兒,我需要一個妻子。明天晚上有個宴會,做好準備。”許墨慢條斯理的說。
“等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慕容玖感覺自己好冤,伸手去拉對方想解釋,結果變成了餓狼撲羊。
“怎麼,想假戲真做?”許墨將慕容玖壓到身下。
迎麵而來的香氣讓慕容玖有些腿軟,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一著急什麼都說不出來。
“假戲真做也不是不可以。”許墨說完,順從自己的心意吻了上去。甜甜軟軟的觸感,讓許墨有點後悔自己的磨嘰。
“夫人。就這麼說定了。”沙啞的聲音在耳邊炸開,慕容玖整個人猶如喝醉酒一樣,奇怪的香氣讓慕容玖無法思考。許墨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香味,看著慕容玖的反應若有所思。
將人攬在懷裏,許墨舒服得發出歎息。兩個人又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記憶回籠的慕容玖幹脆爛擺了。看著外麵漆黑的天,慕容玖眼睛又閉上了。決定觀察觀察,如果喜歡試試應該也可以。反正自己明麵上就是這個帥哥的合法妻子,占自己帥哥老公的便宜好像也沒什麼影響。
另一邊,熟睡的慕容缺卻被噩夢緊緊束縛,難以自拔。寢室裏的另一個人已經提前回家了。慕容缺和姐姐慕容玖說好明天去遊樂園玩一天,慶祝二姐的生日。所以做完攻略的慕容缺,提前把兩人要用到的東西都整理好了,滿心期待地準備著明天的活動。
夢裏的慕容缺仿佛被圍攻了一般,一群人圍著他,惡意滿滿。
“居然會偷家裏的東西,我當初就不應該接你回來。”
“你在那個孤兒院學的偷雞摸狗的毛病,居然還敢帶回家。逆子,看我不打死你。”
“離那些狐朋狗友遠點,髒死了。”
“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兒子,早知道當初就該把你掐死。”
“他,他是才不是我弟弟。我弟弟是阿修。他就是一個幫傭。”
“走開。別靠那麼近。看見你就煩。”
“滾開!”
“慕容缺,你以為你是誰?”
“這個家,有誰會在乎你麼?沒有。”
“你是許家唯一的獨子又怎麼樣,爸爸媽媽姐姐們更喜歡我這領養的弟弟。”
“慕容缺,你怎麼不去死,去死吧!”
......
“啊啊啊~~~”慕容缺一身大汗淋漓地從床上坐起來,迷茫地看著周圍既熟悉又陌生的環境。他的頭像被千萬根細針同時紮著一樣,劇烈的疼痛起來,慕容缺整個人疼得卷成了個蝦米狀。
慕容缺在夢裏被慕容修害死了,死後卻不知為何被困在了一個黑色的小匣子裏。這個匣子很小很狹窄,但奇怪的是,他不需要進食、飲水或休息。每天24個小時,他隻能聽到一個仿佛新聞廣播般的聲音。
一開始,他充滿了憤怒和忿恨,對命運的不公感到無比不滿。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放下了這些情緒,接受了現實。這個過程花費了將近20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