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著周圍的情形他皺了皺眉頭。

“請問,有什麼需要事嗎?”一個長得清秀的女子鼓著勇氣走了過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莫易,問道。

“不是三十分鍾才結束嗎?”莫易問道。

“帥……先生,那隻是預計時間,預計時間跟實際時間多少會有那麼一點出入。”女子合情合理的解釋道,“這個比賽場區的人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多,而且也選的差不多了,所以就提前結束了。而且我們也隻是提前了五分鍾,沒有很離譜……”

“我隻知道當分針直到三十分才可以結束。”莫易彎了彎嘴,笑著問道:“你們這裏的負責人在哪裏?”

女子很幹脆的就為莫易指明了方向,在她看來這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比賽什麼的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說不定這個帥哥就是因為堵車啊拋錨啊什麼才沒趕上。她可是非常樂意這個比賽節目裏多一個這樣養眼的大帥哥的呢。抱著這麼樣美好的念頭,女子甚至親自把莫易帶到了一個戴眼鏡的負責人麵前。

負責人所在的辦公室很簡陋,許是這裏隻是個臨時場地,辦公室簡單的連個飲水機都沒有。水泥地上就擱著一瓶桶裝水,桶裝水上還有一個飲水機打水器。辦公室四周的牆麵還算白,桌子也還像樣。但別人若走進來,肯定要懷疑這家公司的全部資金都堆在舞台上了,所以員工的生活條件才這樣糟糕。

在走進這個小辦公室的時候,莫易忽然就笑了笑。他的笑容讓女子的心跳變得更加的快了。這位負責人看起來非常的嚴謹,身上的衣服穿得非常的考究,衣服一絲不苟,看起來是連半點折痕都看不到。他的臉看起來有點冷硬,麵部的線條非常的深刻。隻是他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他的臉色有點兒蒼白,眼睛底下也有一片明顯的青黑色。

“嚴哥,找你的。”在負責人抬起頭看著她的時候,女子悄悄的比劃了個哀求的動作。大意是希望負責人可以網開一麵把這樣優質的帥哥收了。隻是,無論女子有著怎麼樣的小動作,負責人都是一副麵癱樣。

其實本名跟嚴哥發音一樣的嚴歌皺著眉頭看過來,尤其是在看到莫易的那一刻,他那眉頭狠狠的擰起來了。他再次看了看那女子一眼,卻見對方已經摸著小心肝悄悄的溜走了。於是嚴歌隻能把注意力放在莫易的身上。他看了莫易一眼,道:“比賽已經結束,既然遲到,那現在說什麼沒有用。”

此刻,狹小而安靜的辦公室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嚴歌還有莫易。

聽著嚴歌冷冷的話,莫易笑了笑,極其開心的道:“我壓根就沒打算說。”

幾乎是在莫易輕笑的那一瞬,他那原本安安分分垂在身側的右手動了。他傾身上前,左手格擋在嚴歌的身前,攔截住了他的雙手,而他的右手正緊緊的抓著一把灰色的折疊小刀。即便它渾身漆黑,看不到一般刀子那樣銳利的白光,可是這也無法掩飾它是一把折疊起來也就8.5cm,伸展開來不超過17cm的小刀。

而那銳利的刀尖,此刻正精確無比的對準了嚴歌脖子上的動脈。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天下來我的靈感變化:早上(攻君威脅、受受唱歌、情敵¥¥%¥……),上了一早上的課之後就變成了(攻君、情敵%¥%……),到了晚上自習回來,腦袋裏麵隻剩下(刀子)這兩個字了QAQ

☆、前奏

被人拿刀子指著,嚴歌卻還顯得很淡定。他低頭瞅了脖子上銳利的刀尖一眼,便不感興趣的移開了視線。“你以為這樣子我就能讓你入選或者晉級?”嚴歌冷淡的說道,“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