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瞧他拿出那條頭巾還不是很在意,可是他的動作、用詞,讓她覺得好象是自己的**落入他的手裏一樣難堪,於是她伸過手去搶,沒有想到卻被他扣住手腕,這一拉一扯之間,她整個人就這樣落入他的懷中。
“放開我!”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也無法掙脫。“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非禮了!”怪了,古代不是講究什麼男女授首不嗎,他怎麼不信這一套。
“請便。”他穩如泰山,“到衙門我就更容易知道你家住哪裏,有沒有婚配,因為縣太爺問你,你是不可能不回答的,對吧?”
他不怕見官,可她怕啊,雖然她從來不參加打劫的行動,卻也是和山寨裏的兄弟們是一體同命的,萬一被官府當成人質去要挾他們,那她可是會害死山寨裏數百條人命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他,也就不再白費力氣掙紮了。“我說過我身上沒有帶著你的玉佩,無法立刻還給你,如果你自視武功高強就想欺負我,我就咬舌自盡給你看。”
“好剛烈的性子!”他苦笑道,“你就這樣討厭我嗎?”
“我——”原本是想說討厭兩字的,可是一接觸到他深情的目光,那兩字便卡在喉嚨之間出不來了。
而他的遲疑對月冰焱來說已經是否定了他的想法,也總算讓他鬆了口氣。
“星雨,告訴我你家住哪裏?有沒有許配人家,別讓我再像大海撈針一樣的四處尋找你,好嗎?”
這些話問得她心都融化了。原來還以為他是為了找回血玉,現在聽他再三追問她的住處和婚配的事情來看,不禁猜測他是否對她已經動了心。
“我——我不能再逗留了。”她雖然在他懷中被問得心慌意亂,可也沒有忘記跟這個男人隻見過兩次麵,還不到可以信賴的地步,“我若回去晚了會被哥哥罵的,讓我走,好不好?”
心軟歸心軟,他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你回答完我的問題我就立刻放你回家,甚至親自送你回去也沒有什麼的。”
完了,沒轍了,“我還沒有許婚。”她難掩羞澀,“至於住處則不能說——真的不能告訴你,你就別為難我了!”
眼看再逼問下去她就要翻臉了,他再不心甘也隻有暫時罷手。
他退而求其次的問,“那麼,我要怎麼才能見到你?”
“我不能再見你了。”她從這個男人身上聞到股危險氣息,“我們也沒有再見麵的必要。”
“怎麼沒有必要,我的血玉還在你那裏,你的頭巾也還在我這裏,不是嗎?”他不得不使出激將法,“你不約時間見麵也可以,我就當這個頭巾是你送給我的餓定情之物,而血玉就算是回禮咯!”
定情之物!她的臉紅得很,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知道了,我把血玉還給你就是了。明天中午你到城外的一間廢廟裏等我,這樣總行了吧?”她隻好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