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俊南與王容都有同感的陷入沉思,看來要他們操心的事又多了一件。
在人煙罕至的山坡上,司馬斕菲正與月冰焱比武。而他們比武的目的就為了一個賭注——他要去見司馬斕菲的家長。
雖然他們這幾天都在切磋武功,讓司馬斕菲的工夫更增進了一些,可叫她與指點的人與她對打,似乎還是勉強了點。可是,不能輸的念頭隨時提醒著她、支撐著她,才讓兩人過了數十招仍是難分輸贏。
帶他去山寨?她想都沒有想過那會是什麼樣的排場。不說山寨裏的性地會大吃一驚,他空破也會立刻後悔向她求婚吧。雖然她早就作好不能與他在一起的準備,但是她還不想這麼快就與他結束這一切,能拖就拖吧,不能拖的時候也就是他們分手的時候了,再說,也許以後有轉機也說不定。
“你要輸咯!”比賽到最後的時候,氣力就快要耗盡的司馬斕菲明顯處於下風。因為一直留心不傷害到她而處處留情的月冰焱,在事先做出宣布後,看準她露出破綻後直指向她的喉嚨。
“哎喲!”
“怎麼了?!”就在他的劍快要逼近她喉嚨的時候,司馬斕菲突然捂住獨自,很像非常痛苦的樣子,還有模有樣的哀叫一聲,嚇得他連忙收回招式,忙上前看看她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個時候,司馬斕菲卻出其不意地將劍橫放在他的脖子上,勝負就已經確定了。“我贏了!”她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而月冰焱卻因她以外之舉呆楞了一會,才發現自己已經中了她的苦肉計。
“說好比實力的,你——”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心裏難免有些不甘。
“是啊,可武力加智力不就等於實力啦。”她胡亂瞎編著她那不實際的歪理,反正先糊弄過關再說。她還高興的告訴他,“這叫做兵不厭詐,知道嗎?”
他無奈的手會劍,落寞地坐在地上。她則收起劍呆立了一會,然後才輕輕走到他的身邊,“你生氣了?”她輕聲的問,撒嬌地扯著他的衣袖,“我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與小女子斤斤計較嘛。”
“我不是在生氣,隻是對與自己總是拿你沒辦法而懊惱。”他轉身麵向她,把她的肩靠向自己,將額頭抵著她的,“請你不要拿你的聰明來對付我對你的愛,好嗎?”
“王尚——”她的罪惡感出來了,不知道該怎麼與他說。
他歎口氣,“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我必須回去了,很多事還要處理。”他痛苦的說,其實他很想留在她身邊,可無奈——
這句話就像炸彈一樣在她腦袋裏炸開,是啊,她都快忘記他是住在京城,來到這裏隻是遊玩的所到的地方而已,最終他還是回去的。
“哦。”她不想露出不舍的表情,“那麼保重,後會有期。”
“你——”他快氣暈了,“你這算什麼,你分明是在愛跟我慪氣嘛,你就不能夠在我麵前表現出一點點不舍,叫我留下來啊。”
她反問道:“我叫你留下,你就會為了我留下嗎?”